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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家人身故后养子暂代权柄(目前12岁/22岁)(6 / 10)

,可他身形已经和四年前完全不同了。谢寒霆已经算是高挑的身材,可钟明珝现在竟比他还高了半头。

他抱的太紧,谢寒霆费了点力才把他推开。

这时,钟明珒也走过来了,他还是那副不多言的样子,除了身体长大之外,就是那冷冽的气质更甚了。

他站在旁边,看着弟弟像只没栓绳的大型犬一样围着谢寒霆撒娇,只在谢寒霆看过来时,点了点头:“霆哥,我们回来了。”

谢寒霆也确实是太久没见过他们了,乍一看两人的变化倒是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回神,一手拽着一个,边往回走,边絮絮询问他们的情况。

钟家兄弟这几年在外面着实经历不少,除了彻底消化了父亲留下的暗线之外,现在的他们也足够在身体和力量上完全压制谢寒霆。

其中经历他们没有与谢寒霆细说,钟明珝挑了些无关紧要但有趣的事情讲了讲,也说了点自己受伤的事情博取谢寒霆的心疼,果然收获了他的摸头。

钟明珒只是在谢寒霆问时才回答几句,大多数时候只是细细地看着对方,像是要把这几年里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一样。

谢寒霆倒是没怎么变,时光带给他的只有愈加沉淀的气质,除此之外三十二岁的他与二十七岁的他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就像是一直在原地等着他们一样。

在他们的家里等着,等着他们变强,等着他们回来拥有他。

自他们回来后,谢寒霆立刻着手与他们交接事宜。

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怎么变,但是十多年劳心劳力、事无巨细的日子也早就让他感到疲累了。即使处理这些事情得心应手,但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好在,终于可以卸下这一切了。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双生子完全收回钟家的势力,同时暗地里把自己的势力融入其中。

谢寒霆说放手就放得干干净净,虽然还是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但并不过问他们的决定。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胸乳酸胀的厉害。乳头更是敏感,甚至比起之前来胀大了一些,有时候蹭到衣服都不太舒服。

他起先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谢寒霆醒来时,有一瞬间十分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被蒙上了布条一类的东西。身下躺的似乎是床,双手被绑着系在头顶,腿上虽然没有束缚,但身体酸软无力,连扯拽绑手的绳结都没有力气。

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上身虽然还穿着衬衣,但下身似乎除了内裤之外没有蔽体之物了。

这是怎么了?

迟钝的脑子逐渐清醒,他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喝了钟明珒倒的红酒之后,他就感觉越来越昏沉,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晕了过去。

……是他们。

这么多年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他们,难道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吗?

谢寒霆心下一片冰凉,他虽然信任双生子,可他毕竟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定了定神,努力把全部意识先集中在手指上。渐渐地,手指微微动了动,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还没等他继续恢复手掌的知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胸。

谢寒霆没料到自己的知觉竟因为药物迟钝成这样,连身边有人都没察觉,猝不及防被这一吓,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只手并不安分,隔着衣服在他的胸上忽轻忽重揉捏起来。

被这一刺激,谢寒霆才感觉到胸乳那种酸胀感更胜以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涨得十分难受。

这意图明显的亵玩动作弄得他十分不适,他咬着牙问:“你是谁?”

尽管清楚自己这种境地一定是钟家兄弟造成的,但他并不觉得此时正在用这种下流手法玩弄自己胸部的人会是他们。

谢寒霆不是不懂风月的雏儿,甚至有时应酬时也会碰到有人专门点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作陪。可那些男孩子几乎都是性格可爱、长相漂亮、身体柔软的类型,甚至有些看起来与女孩子都没多少区别。

而谢寒霆的长相是纯男性的帅气,不笑的时候带着锋利的冷硬,笑起来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

何况他虽然高挑劲瘦,但是是完全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男孩看起来完全不沾边。

所以这只能是侮辱。

那手的主人并未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随即解开了谢寒霆衬衣的前几颗扣子,把散开的衣服向两边拨开,让那饱满的胸膛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谢寒霆不知道自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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