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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 / 2)

女孩笑着在司夜泛红的脸上轻轻落下一枚吻,嗓音随和又温柔,像一缕暖阳勾得他心痒。他垂眸带着些兴奋看向二人怀中的婴儿——这是他们的孩子。

出租屋的环境算不上好,头顶老旧的风扇吱呀转着,混合纱窗外的蝉鸣一齐揉入这份幸福中,司夜听见女孩小声的笑,翠绿的眸子发着光,看见她将手指放入襁褓让婴儿抓住她的手指,他也垂下头,静静地看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蝉鸣戛然而止,周围突然安静得可怕。

再次抬眸,他只看见女孩血淋淋的、只剩下半边的头颅。血腥气混杂机油爆炸焚烧的刺鼻味道像汹涌的海浪直直灌入司夜的大脑。熟悉的火光、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像恶鬼般牢牢锁住他的身体,似是要把这怯弱自私的胆小鬼拉下地狱偿命。

女孩颤颤巍巍的起身,本腼腆可爱的脸被高温烧的不成样,她流着泪大声尖叫,质问司夜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丢下她,几乎融化的手抚上司夜的肩,烂肉下是森森白骨。

司夜不敢再去看这幅场景,颤抖着咬唇,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自欺欺人的不去看这地狱般的场景。

好热,那火焰快把他也一并吞噬。

司夜颤抖着蹲下身,手臂死死抱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尖叫与烈火燃烧的声音渐渐平息,他感觉到似乎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带着柠檬海盐味的怀抱。

他睁开眼,一条通体雪白的巨蟒正环着他的身子缓缓起伏。蛇的眸子是海洋的颜色,湛蓝中带着微不可查的翠绿,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盯着他看。

司夜:?

“?!?!”他猛地惊醒,猝不及防撞上抱着他脱他外套的司黎。司黎眨眨眼睛,蓝色的眸子透着淡淡的光:“爸爸晚上好。”

司夜的心跳漏了半拍,冷汗还未干透,男孩温热的呼吸顺着半湿得白色衬衫灌进去,惹得他一阵颤栗。司黎笑了笑,把脱到一半的西装外套彻底褪下丢在一旁,他低声开口,嗓音里满是惰意和戏谑:“爸爸是做噩梦了?要不要我哄你睡觉呀。”

还未从噩梦中缓过神的司夜微微喘着气,正要开口训斥儿子没大没小就被司黎伸过来触他额头的手背惊得把话咽了回去。那手几乎能称得上是冰凉,修长的指节拨开司夜被汗浸湿的额发,又在额上轻探,确认了司夜没有发烧后才移开。

“你…”司夜的声音哑的可怕,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司黎挑挑眉,把他那满脸虚汗的父亲摁回床上,抢他一步开始训斥:“早上喝酒了?”

“……”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睡了多久?”

“和谁去喝的?应酬还是和朋友?”

“谁送你回来的?”

一大串问题砸的司夜头昏脑胀,把司黎那凑的快贴上的俊脸推开:“安静点。”

司黎把脸埋进自家父亲的脖颈,呼着热气撒娇:“我好不容易放假回来爸爸都不想我吗?”少年的体温和手一样冰凉,贴在一起的肌肤倒是凉快。司夜并没有觉得这个姿势哪里不对,只当是儿子还没长大爱粘人罢了。

“忙忘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黎的手指从他的后腰一路沿着脊骨向上抚至脖颈,若有似无的轻挠男人温热的皮肤。“痒,别闹。”被推开的司黎有些不满,又厚着脸皮凑上去:“爸爸去洗澡吧,我点了外卖。”

有儿子真好,已经把自己归为老年人的司夜感叹道。

司夜洗完澡出来时司黎正拿着外卖兴冲冲的跑回房间。

他撩起眼皮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少年五官端正俊朗,眼下有颗和自己一样的泪痣。杂乱的短发里夹着点白色挑染挂在耳后,耳朵上打了一排黑色的耳钉,右耳垂下还带着个骚气至极的十字架。

“爸爸看我干什么?”

司黎那双滥情的桃花眼半眯,踏着拖鞋走到司夜身边举起冒着香气的外卖,晃了晃:“你爱吃的那家水煮鱼。”说罢邀功似的去拉他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扫过司夜因热气还泛着粉红的手心。司夜一愣,心里总觉得别扭。正想把手缩回就又被那大手擒住。少年的手还没干过什么粗活,只是因常年握笔写字,中指和食指间有层薄薄的茧,刮得他心痒。

好凉。

司夜也回握,秉承着他父亲的身份开始小声絮叨:“手怎么这么凉?”另一只手轻捏了一把儿子的侧腰,蹙眉。

“穿的这么少,是不是又瘦了。”

“好好吃饭了吗?虽说现在还是秋天但也已经有点凉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

不等他说完,喋喋不休的嘴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甜的,凉的。司黎半垂着眸子往他唠叨的父亲嘴里塞了颗糖,食指掠过温热的唇瓣。

咚咚…

司黎的心跳吵得他有些烦躁,把外卖塞进司夜怀里就敷衍着出了房门。

司夜不解的叹了口气,把外卖放到桌子上,嘴里的甜味弥漫开来,柠檬…海盐,有些太腻了。他三下五除二把糖嚼碎咽下就开始美美享受水煮鱼。

——

“妈的…”司黎磨着后槽牙狠狠甩上自己的房门,父亲柔软的唇瓣,洗完澡后泛红的双颊以及絮叨时无奈又温柔的嗓音无一不勾引他心动。

什么乖巧的儿子…狗屁。

“我只想操你…”他小声嘟囔,背靠着门直直滑坐到地上。身下早已硬的不成样子,从父亲回握自己手开始,他的心就躁动的不行,当然,屌也是。

司黎就这么坐着,试图让躁动不安的小兄弟平静下来,但只要一闭上眼司夜那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就会浮现,那颗和自己一样的泪痣,白皙的皮肤,像涂了口红一样殷红的唇,一开一合喋喋不休。

妈的,忍不了了。

窸窸窣窣的拨开运动裤的绳子,裤子宽松,随便一扯那狰狞的巨物就弹了出来。似是憋狠了,铃口不住冒出几滴清液,柱体控制不的微微弹动。司黎咬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脑子里意淫着父亲哭红的脸、被操得只能张嘴流着涎水呜咽的唇。

“呼嗯…”司黎微微昂起头,手上带着节奏的撸动自己的性器。

不够。

他摸索着站起身,嘴里还咬着衣服,从衣橱里摸出二人的合照。

照片里是司黎高中毕业时拍的合照,司夜微微偏头,嘴角噙着笑任由司黎揽着自己的腰。时间仿佛倒流回那一天。

“爸爸——!”司黎抱着捧花急匆匆的跑向父亲,司夜则是捧着他为自己准备的一簇白玫瑰朝他招手。男人的西装平整利落,发型也显然是打理过了。38岁的司夜比18岁的司黎还要矮一个头,司黎气喘吁吁的把手上不知谁塞的捧花丢到一旁,接过那簇玫瑰。司夜笑着打趣:“多大了,还这么粘人。”司黎则是笑而不语,用另一只手从他剪裁得体的西装下摆探入那贴身的白色衬衫,锢在他腰间。淡淡的烟草气味扑面而来,带着不纯洁心思的手轻轻挠了挠,司夜也没赶他,把头半靠在他的肩上。

“看镜头!”记不清是谁的人喊了一声,父子二人齐齐抬头。

不知是温情还是见不得人的一幕就这样被镜头记录。

回忆结束,照片上多了一滩粘稠的白浊。司黎低喘着把那液体擦干净,又对着照片上的父亲看了半晌才放回去。

刚释放过的性器还是半勃的状态,司黎随意抓了一把杂乱的头发然后把裤子穿上。侧眸看向摆在他床头的白玫瑰,是司夜那天送他的。

他精心呵护到现在。

玫瑰的花瓣素净,上面还有司夜早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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