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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云 烛台/凳/扇X//军营凌辱/双龙 彩蛋是(1 / 8)

章二/渡江云

啪。

陆无霜跪在八皇子面前。深宫寂寂,屏风开出一枝花色。这脆响颇不合时宜,连带着压抑的呻吟,萧子隆道:“月亮不听话——先说你的事。杜容成说,你依附西昌侯,是为调查我四哥当年的悬案?”

当然不是。但这事他做了,不妨添油加醋说一番。小皇子容不下乱臣余孽,对兄长倒有余情,沉吟道:“你这种用心也是难得。但罪不能销,拨你到军营做赭衣如何?”

做杂役比斩首或臀奴体面,杜容成也有后手捞人,陆无霜当即应了。那边脆响打到二十上下,终于无声。萧子隆柔声道:“把人带过来吧。我看看。”

陆无霜隐约好奇,以萧子隆对谢朓的迷恋,把人抱回去之后无非是照顾、静养,怎么又搞到这个份上。妆银饰玉的烛台被推过来,盖一层防尘的绸缎,不露一丝肉色。掀起后面,莹白肌肤打成一片彤红,穴口被玉势撑开,臀缝的嫩肉也挨了几下,疼得紧紧吮住寒玉。但稍一夹紧,玉势上方的灯烛就晃动摇曳,烛泪一滴一滴打下来,烫得臀瓣一阵颤抖。

再掀开前面,是一双含泪的眼。萧子隆问:“玄晖,你知错没有?”谢朓咬住嘴唇,答:“玄晖是谁?月奴不认识什么玄晖。月奴只知道自己父亲是罪人,所以一生下来就是罪人,被打死也是应得的。”

杜容成恰好进来,放了帘子,微笑道:“谢先生,二十板子打不死人。擅改旨意、私藏囚犯,按律法要杖臀五十、鞭背八十,这才是你应得的打死。”

谢朓道:“还有这种规矩?八殿下没说过,月奴也就不知道。”

萧子隆叹气:“我在荆州没罚过你,是因为这个缘故赌气么?”说着伸手又把锦缎覆上。谢朓被银链锁成乖巧的形状,笼罩在锦缎之中,和物件全无分别。八皇子吩咐手下:“这几日要出征,烛台先锁在仓库里吧,等我回来再说。”

眼见谢朓被推走,杜容成呈上密报,萧子隆抖开一看,都是些套话,遂按住眉心:“你也查不出来玄晖为何要……冒充我的笔迹,免了江祏的死罪,又把这人藏起来?”杜容成道:“查不出来——但是八殿下为何又一定要杀江祏?此人牵连势力甚多,正合为饵。”

萧子隆冷笑:“报私仇不行吗?”

杜容成微笑:“外面都说您是大齐最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小皇子……”

话音未落,少年就瞪过来:“像我这么好的小皇子还不配报个私仇了是吗?”

陆无霜看出底细:杜容成都觉得萧子隆这股戾气不对劲,谢朓肯定更觉得不对劲。谢玄晖未必关心江祏死活,但在意自家小皇子为何胡乱杀人。再加上他是萧子隆旧僚,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做得惯,于是就做了,不意逢彼之怒。

杜容成却不说这些,只说江祏是范云挚友,谢朓又与范云有交情云云,末了语锋一转,说自己才疏学浅,难当大任,故而向八殿下请一个人,言罢目光落在陆无霜身上。萧子隆道:“明面上要行赏罚,暗里随你吧。这人与我四哥有渊源,你对他好些。”

陆无霜没想到自己会被做成杌凳。

杜容成说,这是影卫的规矩。知道三教九流的屁股是什么样的,就知道怎么对上智下愚动手。

陆无霜之前替萧鸾做事,麾下也有一小队影卫。他只管居中调度、呼来喝去,哪知今日攻守之势异也。当下褪了衣衫,露出白皙脊背,平躺在杌凳之上,手脚绑在四角。杜容成坐下来,胯下把他腰身夹住,说:“不错。”

说着手指抚上腰际,原来是说他的腰不错。陆无霜见这人手指伸过来,又来弄他小腹。他是练家子,胸背都有肌肉,唯独因为这仙胎体质,腹部极为柔软。之前杖责又有疤痕,而今褪作淡淡的粉色。被杜容成拿指尖懒洋洋画圈,几乎要发起热来。

背上加力。双腿不自觉分开,臀眼也被微微坐开,仿佛有凸起物磨蹭了两下,亵裤上濡湿一片。

白天是给军营的将士坐。有些粗豪的军士直接坐到陆无霜头上,舒服地扭动屁股,把他死死闷在里面。陆无霜自知得罪过人,也不做声,又有人全副甲胄坐在他臀部,生铁剑柄一点点刮擦穴口。那点嫣红的小嘴原本敏感,像出水鱼儿也似被逗得翕张起来,压在凳面的性器也微微膨大。又有第三人坐上来,骤然加力,陆无霜闷哼一声,精液从前端活活挤出。

他没法呼吸,嘴鼻都被凳面和军士的衣裤闷住,胯部夹着他的头颈,仿佛得趣一样研磨。胸肌压得发疼,那两点嫣红居然挺立起来,在杌凳上挤出淡淡的奶腥。

军士嗅到奶味,愈发起了兴趣,两个人都向他胸膛施力,陆无霜痛叫出声,一股奶液不偏不倚射了出来。

傍晚时分,杜容成进门,满意地看见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奶水。陆无霜一下午未能畅快呼吸,如今只敢小声且徐舒地吸气,渐渐找到头枕在别人屁股下喘息的诀窍。胸口早被玩得膨起来,比一般男人要大上两圈,又因为一直挤压,乳粒肿成硬桃般的两点。臀眼是被重压活活挤开的,有些许失禁后的秽痕。

他拍拍手,军士出门,又一些人进来。陆无霜听出脚步声,竟是自己以前训练的影卫。他不及抬眼,口鼻再次被闷住,昔日下属毫不客气地把屁股压在他的脸上,又是不见天日的一夜。

啪。有人给了他穴口一巴掌。

手掌粗糙,边缘很刻意地摩擦他的臀缝,每一下都打在淫水最充盈的地方,把水气打得四溅。陆无霜再次被几个人坐在身上,几乎连手指都不能动弹,那里当然分外敏感。打了整整十五下,恰恰是他喜欢鞭责下属的数目,又换一人的手掌。这次打得更狠辣,屁眼被几巴掌直接打开,慌急地缩回去,又被再次扇到合不拢。

他记着数目。每人十五下,十二人,打了两轮。他的穴口被巴掌扇到红肿,冰冷的手指把媚肉抠到屁眼附近,然后继续扇打。打到最后,那一块就像增生的赘肉,还滋滋冒着淫液。这时他又被坐在了小腹与腿根交界的位置,一般来说影卫的体重比军士轻,但他们故意用力……

胃部抽搐,淫水和其他体液被挤干,冲开穴口的肿肉流成一滩。有人取了一枚生姜,抵住穴肉,而后起身。重量突然减轻,穴口一嘬,竟是把姜块吞进去。陆无霜痛若火灼,影卫却已重新坐了上去,生姜出汁,他终于疼到大叫。每叫一声,又会被塞入新的生姜。直到半夜酷刑才停止,那些人用羊肠给他的小腹和膀胱灌满冷水,而后堵住。杜容成提起杌凳,也提起杌凳上的陆无霜,像萧子隆放置谢朓那样,找了一处冷落的仓库放好。

“把剩下的情报给我,我就给陆无霜放尿。”他饶有兴趣地看眼前的影卫小孩,杂乱细软的黑发,干净的眼睛,毛绒绒的狼耳,俊秀但还未长成的轮廓,像一枚抱玉的顽石。

狼人少年盯着自己的巴掌,又咬着嘴唇:“你不许杀他。你要守诺。”

“我不杀他。我守诺。”

杜容成哂笑,作为影卫首领的陆无霜弗如自己远甚。居然教养出这么没用的影卫小孩,居然还让下属喜欢上了自己。不成器的一对主仆,四美具二难并了。

绸缎被掀起一角,露出嫣红的小穴。

寒玉已被取出,小穴在仓库的角落里悄悄翕张。偶尔吐出一点穴心,又小心翼翼吞回去。仓库陈旧,不时有灰尘颤巍巍落到穴口。四肢被缚、不见天日,身体每一处都敏感无比,这种慢慢积灰的感觉极为难熬,脏东西吸到体内也不好过。

一桶水顿在地上。谢朓嗅到气味,胃部一阵抽搐——是洒扫之余的脏水,混着尘土、污垢、头发乃至粪尿残渣。有人拿抹布蘸了水,在他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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