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是跟她辩经的学者,他的目的只是把沈晴安送上去,无论是送到萧城的眼里,还是送到萧笑的眼里,对他来说,都没坏处,那孩子是个知恩图报的。
他将沈晴安的情况说了一下。
萧笑玩手指的动作停住,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行,我回头让她做个基因检测,看看她的基因怎么样。”
“行吧。”林叶也没法阻止萧笑,她是另一种玄学人,她相信基因决定了人的大部分命运。
他和她谁也说服不了谁。
谈完儿子。
“你怎么会跟我弟弟搞在一起?”林叶忍不住问道。
萧笑回答得痛快利索:“他愿意当我的狗。”
“啥?”
林叶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萧笑把相册翻到其中一页,然后扔给林叶,轻描淡写地问道:“s懂吧?我是s,他是,平时他叫我主人的。”
林叶看着照片里弟弟林锡被束缚,甚至被鞭子抽打的凄惨样子,觉得搞笑之余,下半身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他的大脑对林锡没有半点兴趣,但是他的身体却不这么想。
好在大部分时间里,他的大脑还是控制着身体的。
萧笑在乎家世,但也痴迷基因,甚至相对而言,她更在乎后者,毕竟如果有基因病的话,再好的家世,夭折的命,又能怎么样?在她拿到沈晴安的基因检测报告之前,她是不会对沈晴安轻举妄动的。
林叶则是借着看望沈晴安的理由,频繁进入萧城的办公室,然后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
办公室里。
萧城正在检查报表,休息间隙,注意到旁边沙发上正在玩游戏的林叶,嘴里还含着棒棒糖,姿态就像陷入网瘾的少年一样。
看着父亲这个样子,他表情冷漠,但是下半身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合上文件之后。
萧城敲了敲桌子,果不其然,正在玩游戏的林叶向他抬起头,然后放下手机,含笑走了过来。
忽略父子关系,双方的条件都太优秀又契合。
林叶完全享受,而萧城却完全无法忽略他们之间能做亲子鉴定报告的关系,看着林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之余,情绪上却有一种找不到出口的恼怒。
是以当林叶过来之后,萧城拿走了他嘴里的棒棒糖,一手扔到垃圾桶里,另一只手按住林叶的后脑,然后迫使林叶蹲下来,埋头在他的双腿之间,为他口交。
胀大炙热的阴茎进入父亲的口腔,里面的空间湿润温暖。
林叶不喜欢口交,不过这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可以开一回特例,伸手握住萧城的茎柱之后,他动手上下撸动,含住上面的龟头,伸出舌头舔舐。
萧城看着父亲为他口交,一股淫乱、禁忌、背德、刺激又嫌恶的复杂感情在脑海中混合,最终还是快感和征服欲占据上风,他享受着一切,遵循身体本能的动作。
肉棒在林叶的口腔中向上撞击几下,林叶有些干呕,萧城看他难受,反倒动作越发粗暴,低着头,心情愉悦地看着父亲为他口交,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父亲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龟头撞着这个渣父的咽喉,他按住林叶的后脑,肉棒在林叶的口腔中全根没入,强有力的突刺几下之后,林叶半挣扎起来,然而还是被萧城射进嘴里。
等萧城射完之后。
林叶嘴里含着萧城的精液,吐到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用萧城的水杯漱口。
萧城瞥了一眼被用过的水杯,身体仍然微微兴奋,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大脑却觉得有些恶心,毕竟他刚刚用林叶的嘴做过什么,他也知道。
他精神上对林叶鄙夷,身体上对林叶贪恋。
然而第二天林叶却没有来,没有给被他鄙夷的机会。
萧城皱着眉头看报表,思绪却轻而易举地飘到林叶现在在干什么的疑问上,忍到下午时,他终于忍不住给林叶发去信息,问他现在在干什么?
电话里传来林叶愉快的声音,隐隐约约还有男孩的嬉笑声。
“你们别吵了!我跟我儿子打电话呢。”
林叶不知道在训谁,佯装发怒,然而话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那边不知道有几个男孩,自然也都不怕他,甚至不相信林叶有儿子,叫嚣着让他把儿子叫过来一起玩。
至于玩什么?
萧城都能想象到那种淫乱的场景。
林叶应该是走远了两步,电话里传来的淫声笑语淡了些,他声音仍残留着愉悦,问道:“有什么事吗?”
事?
萧城此时才想起来,他其实根本没必要给林叶打电话,他的公司兴旺,他的事业顺利,他的母亲强大,他的姥姥姥爷视他为骄傲,他青云直上的人生里,林叶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污点。
他为什么非要给这个污点打电话?
“没事。”
萧城声音低沉,目光罕见地有些茫然,像是偏离正路很久,冷不丁发现,他居然在一条歧路上走了很久。
说完后,他挂断电话。
一直到晚上下班,林叶都没打回来,像是完全不关心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为什么突然挂断。不是像,而是就是!
林叶就是毫不关心他。
另一边。
“你一天拍几千张照片,其中连续几十张都是一模一样的,你只是为了消耗手机内存吗?”林叶站在山顶,喘得吭哧吭哧的,扶着一块石头,看向小男友安赢。
安赢刚刚大学毕业,年纪还小,爱吃爱玩,家里又又不是富一代,供不起他的吃喝玩乐,他也没有为难父母,既然盘靓条顺长得帅,就靠着颜值到处蹭吃蹭喝,然后跟林叶臭味相同,一个缺钱,一个爱色,短短几天,相处得就极为和睦。
面对林叶的抱怨,安赢反倒显得更加不耐烦,眼睛一瞪,道:“爱照不照!”
大半夜的,林叶还背着帐篷,面对安赢极其差劲的态度,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像父亲溺爱儿子一般。
直到帐篷搭好之后。
林叶将这个如他儿子般被溺爱的青年人压在了身下,迫不及待地对着安赢的身体上下其手。
他追求新鲜感。
安赢尚显羸弱青涩的身体,埋头嗅闻,都带着一股春雨里被浇湿的青杏似的味道,好吃懒做也似枝头小杏慵懒长,欲望勃勃则是旺盛的生机。
林叶与他交织痴缠,听他从不耐烦地吱吱呀呀,到后来慢慢变得水润柔软,像一枝被雨水压低的梨花,慢慢俯身,压在他的身上,对准之后,开始强有力的撞击。
这次跟他们一起爬山的是周岩和沈晴安,这两人各一个帐篷,沈晴安体力不行,拉好帐篷之后,连饭都没吃,就睡了。
周岩则是彻夜难眠。
那个安赢一看就是拜金男,他图的只是林叶的钱,难道林叶看不出来吗?
以及——
他明明已经很累了,其实他的体力还不如沈晴安,然而他却一直睡不着,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等听到隔壁帐篷传来的林叶的喘息声时,他有一种心中石头落地,果然如此的感觉。
为什么?
周岩瞪大眼睛,望着帐篷顶部,似有若无的呻吟和喘息,好像就围绕在他耳边,而且越听越真切,尽管他理智上清楚现在帐篷里只有他一个人。
林叶跟安赢纠缠一场,他习惯入睡,然而安赢还兴致勃勃,并不是对他,而是在旁边用手机玩游戏,时不时喷队友,骂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