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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副样子,难不成是又被骗了感情骗了钱?”宋璟玉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问问宋霜寒的狐朋狗友们,他这些日子里又被哪家的狐媚子骗了去,手机还没掏出来就被宋璟元按住了手。

宋璟玉一挑眉,“怎么,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宋璟元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这会儿宋霜寒情绪不稳定,再多问两句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那倒也是。”

宋璟玉收起了手机,挥手叫过来了白彦生:“白,你在这儿先安慰他,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回来。”

白彦生点了点头,扔下手机接了宋璟玉的班。

几分钟后,宋璟玉打完电话从病房外回来了。

“奇怪了,这家伙最近还挺安分的啊。”宋璟玉坐在沙发上静静观察宋霜寒,宋璟元在一旁替他拿着茶杯,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之前谈过恋爱吗?”白彦生好奇地看向了宋璟玉:“我的意思是,除了网恋。”

“没有。”宋璟玉十分肯定地点头:“这孩子除了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谈过几个网恋对象,被人家骗钱骗感情之后就再也没谈过了。”

“那倒是奇怪了。”白彦生在一张空纸上勾勾画画着,眉头忍不住皱起。

“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宋璟玉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这会儿在这儿耽搁了几个小时,晚上回去又要通宵加班。

“查不出来。”白彦生老实交代道:“能查的都查过了,没有任何异样。”

“没异样能在床上一躺就是快两个月吗?!”宋璟玉瞬间火气上来了,说话也夹枪带棒:“你去告诉黄年山,要是干不了就趁早都给我走人,宋氏花这么大价钱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吃白饭的!”

“姐姐,那你倒是去骂他啊……”白彦生欲哭无泪:“我也是你弟弟,你怎么就对我一个人这么凶……”

“少拿这件事扯开话题,霜寒要是出了事,他黄年山就等着给老子坐牢去!”

宋璟玉本来看着白彦生就烦,这会儿越看越烦。

宋白两家是世交,之前因为一个大项目,白老爷子主动让白彦生低头认了宋璟玉做姐姐,可白彦生比宋璟玉还要大五岁,做得她哪门子的弟弟?!

白彦生叹了口气,知道宋璟玉就是这样一点就炸的性格,耸耸肩便出了门,只留下宋家三姐弟呆在病房里。

宋霜寒这会儿依旧在发怔,整个人都颤抖不止,宋璟玉看着宋霜寒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强忍火气地揉了揉太阳穴,摸了摸口袋,只找到一个打火机,连烟盒子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气得差点儿连打火机都捏爆。

他的这个弟弟,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从小就是个喜欢上房揭瓦的跳蚤,长大之后虽不出格,但也是三天两头大事小事出个不停,虽无关痛痒,可到了都需要她出面摆平,实在是让她心力交瘁。

也不知道她这弟弟,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变得更稳重,更成熟一些?

或许成了家就会好起来,可宋霜寒又对女人不感兴趣,真要让宋霜寒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她又担心他会被骗得狗屁都不剩。

在性取向这一点上,他们家三姐弟倒是骨子里都流着一模一样的血,她和宋璟元怕生,谈不了一丁点儿的陌生人,宋霜寒又是个同性恋,打生下来就只爱男人不爱女人。

难怪他们仨是一家呢,个个变态。

宋璟玉越想越心烦意乱,眼瞅着今天宋霜寒嘴里是问不出来半句话了,她起身出去和白彦生叮嘱了几句,又让秘书买了些礼物送到病房里,带着宋璟元就奔去机场。

今天晚上江苏那边有个宴会,她非到不可。

两人都离开之后,白彦生无可奈何地肩负起了照顾宋霜寒的责任,他一脸生无可恋地倒在沙发上,捂着脸道:“真是他娘的操蛋啊,我就是个来这儿混工资的废物,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可怎么照顾你啊!”

宋霜寒沉默着不说话,似乎是觉得白彦生很吵,想伸手去抓柜子上的耳塞,手却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垂下了头,静静地盯着床单出神。

白彦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宋霜寒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于是更加抱头痛哭。

高级病房的落地窗前能俯看整个私立医院的景貌,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神色哀痛,也有的云淡风轻,甚至还有的面带微笑。

白彦生大学修了心理学,至今毕业都有十二年了,当了那么久的纨绔,忽然又被自家老爷子抓回来当什么狗日的心理咨询师,还说他年前要是不结婚,就一辈子别想出医院,气得白彦生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欲掉不掉。

仅仅只是进去了个龟头,沈清怜就已经受不住了,张着嘴粗喘着气,吐露半截红舌,一脸绝望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被夹得也难受至极,只一味抚摸着沈清怜的身子,尽力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沈清怜越发夹着腿,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眼角泛起了泪光。

腰肢柔软的美人倒在床上喘息呻吟,眼神迷离,嘴角沾着水光,通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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