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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挺爽的一章(2 / 7)

语安抚住这个疯子,然后哄着他将伤口止住血。终于,在救护车赶到,前男友历经七小时成功被抢救后,医生告诉前男友父母,他们儿子真的是一心求死,甲状旁腺都被割入半截。

在前男友的父母跪地求他之前,宁濉抢先扶住两个老人,表示他会尽量劝他。

结局是,他可能被邱昭传染了,竟然在煞笔要跳楼的时候,先一步去将人拽回来,差点被一同带下阳台。

他前男友伤口崩裂,他韧带拉伤。

虞擎悠不擅长安慰人,将宁濉韧带拉伤需要注意的事项简单讲了讲。

好在宁濉也不是需要人安慰的性格,煎猪排和披萨很快被端上来,他百般无聊听着民谣,突然道:“来点?”

虞擎悠睨他受伤的肩膀一眼,指夹着烟蒂,敲上烟灰缸:“别了。”

宁濉睫翼眨了眨,无所谓笑笑:“死不了,虞医生。”他招招手,在服务员反复确认下,没有选择点两杯,而是点上一桶绿魔鬼。

学医的和搞科研的人生活都三点一线,乏善可陈。平日虞擎悠和宁濉都比较寡言,许是烟酒打开宁濉的话口:“高中毕业的时候,邱昭和孟伊雨都以为你会是最先稳定下来的人。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你目标始终很明确。”

邱昭在二十五岁那年和他交往三年的女友踏入婚姻殿堂,孟伊雨去年在欧洲旅行与一个德国小孩一见钟情陷入爱河,今年宁濉又同傅沉阑订婚,只剩下虞擎悠孤寡地谈着不同口味的恋爱。

猩红的烟头熄灭在水面,场面默了一瞬。

“婚姻是需要展现自我的,”虞擎悠笑着摆手拒绝以大冒险为由来同他索要联系方式的男孩子的搭讪,“但大多人都活在对我的幻想里,以这样状态进入婚姻,他被他的幻想欺骗,我也会对此感到疲惫。”

“我清楚自己的客观需求,愿意做出选择,也愿意相信对方。”

“但我看不上踟蹰不定的感情,”他对上宁濉的眼睛,调侃,“或许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宁濉不觉得自己在爱情与婚姻这个主题上足以胜任朋友的老师,他笑了笑,碰了碰虞擎悠的杯。

“说起这个,”他说,“邱昭女儿是不是下个周过百晬?随礼让傅沉阑送你家,你帮我一起带过去,我这段时间赶项目,每天四五点才能下班,抽不出空。”

“可以。”

“我刚才给我哥拍照片,他竟然以为这点酒是四个人在喝,”宁濉收了手机,“我记得你酒量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咱们应该能喝完?”

“?”

永远不要和男人否认光的存在与酒量是有一定道理的。

虞擎悠沉默一会儿,用行动回答宁濉的问题。他招呼服务生,状似漫不经心随意指着酒单上的高度数酒:“和我差不多,那这些咱们应该不够喝。”

宁濉笑了:“是吗?”

谢旸在一点钟结束视频会议,方洗漱准备睡下,接到孟伊雨电话。

“孟姐?”

对方声音有点失真。

“谢旸,能帮我到三点晨日接下悠宝吗?”

谢旸听到daddy名字反射性应:“可以的。”

这半年时间daddy交了新男友,不仅没收了他曾经给他的家门钥匙,一同将他收集用来筑巢的贴身衣物一并扔进垃圾桶。

他好久没见到他,想他眉眼想到要发疯。

但他不敢打扰daddy。

因为他让他听话。

他会听他的话,也只听他的话。

没人知道,当二十四岁的谢旸看到虞擎悠新谈的十八岁小明星男友后,内心有多惶恐。也没人知道,他同专业团队探讨后做了多少医美项目,又进行了多少次臀部和私密部位亮肤。

对方语气有点无奈:“他和宁濉两个人都喝醉了…我现在在泰国也赶不过去,邱昭妻子值夜班,留他一人在家照顾女儿。我想着麻烦你帮帮忙。”

显然,孟伊雨并不知道虞擎悠近段时间谈了男友。

谢旸当然也不会提醒她这件事。他边换衣服边说:“孟姐,你这样说也太见外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到。”

“我这里没有宁哥的地址,把他一起送到虞哥家可以吗?”

“你接悠宝就行,”孟伊雨无语要溢出来了,“宁濉对象想把他一起接走,结果他和宁濉又换了一家酒吧继续拼酒。”

谢旸还没见过daddy喝醉的样子。他担心他会胃痛,抱着一腔隐秘的坏想法匆忙将牛奶放在壶中加热,驱车前往酒吧。

深夜。

街灯橘黄色光打进车内,与车载加湿器暖黄的亮色相衬相映。月银如鳞,绘出冷冰冰空荡荡的夜空图。

夜间车辆稀少,三三两两交错间呼啸出几声风响。车内雾化的柑橘味和男人身上薄荷酒的气味交织弥漫,谢旸喉间痒了又痒,痴汉似的鼻翼翕动,缓慢进行深呼吸。

虞擎悠手懒洋洋搭在阖住的双眸,双腿稍叉开,颈放松地倚进头枕。

谢旸见此,悄声将空调暖风调高一格,又默默把音乐调至静音。在等待红灯时,他顺着虞擎悠微敞开的领口,看到他从脖颈绽放到肩膀处的花体字纹身,失神又失落地想,他们分明只有一百九十四天没见面,却好像又离得好远。

“方向错了。”仿佛入睡的男人蓦地开口。

沉欲含着轻微醉意的嗓音刺激着谢旸的鼓膜,他心脏疯狂跳动,颤抖的手好半天稳住方向。因太紧张,他本能戴上这几年练成的温文尔雅面具:“抱歉,我以为您睡着了,没敢贸然打扰您。”

他温声补充:“这是去我家的方向。”

“这么晚,曲意那么小又不懂伺候人,让我照顾您成吗?”

他听到daddy意味不明的嗤笑,等待半天,未得到回应,手心浮起一层冷汗。

虞擎悠抬了抬眼皮,对上反光镜中那双心虚又真诚的眼睛,倒是低低笑了:“谢旸,好话倒是每次都让你说尽了。”

他吐字清晰:“你是在勾引我出轨么?”

这罪名可就太过严重了。

想起那个趾高气昂站在daddy身侧的小男孩,谢旸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诚实地暴起青筋。

但若他要现在还像几年前那般容易被击退被打发,就白瞎这些年来各个在他手上吃瘪的甲方乙方。

他非常有自轻自贱精道:“爸爸,狗的本能是爱主人的。”

“但狗也会因主人的话,违背生理的本能。”

“您知道的,我一直想被您操,做梦都想。”

“但…”

“我不知道。”虞擎悠慢悠悠打断谢旸的节奏,“你倒是一如既往喜欢得寸进尺。”

他好笑道:“想做狗是你的事,我没有养狗的打算。”

谢旸没想得寸进尺,但既然在daddy眼中他犯下这个错,那他就必须吞下这个罪名。他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忘形了。今晚我只是想照顾您。”

“行么?”商量的话从他口中一出,莫名多点恳求意味。

没有回应。可能是暖气还不足够充足,谢旸双手痉挛似的在方向盘上颤。

他艰难维持着笑,在再次道歉并打方向盘调转方向前,听到轻飘飘一句“走了”。

他轻舒一口气。

或许是谢旸开得太过战战兢兢,在一个还有五十七秒转成绿色的红灯前,虞擎悠一个坏想法成了型。

他说:“宝贝,我没有把时间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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