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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T狗旸是如何向u爹自荐的(2 / 15)

手相贴的手套。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的直播内容谢旸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撸动着鸡巴喘着粗气,听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和yooyy的喘息声逐渐达到高峰。

“爸爸…看看我…”他小声道。

但他没有射。

虞擎悠是个很恶劣的人。

在外他表现得绅士体贴,但其实上,他骨子里满是层层叠叠的破坏欲。

这一点充分体现在做爱--他从不允许他的床伴在爽时射精,除非他们做好再也不和他上床的准备。

但他的老师显然想做。

直播到此结束。谢旸点开弹幕,不意外发现被他逾越行为激怒的粉丝们的破口大骂。

毕竟这可是u爹留下的印记。

谢旸按捺住在发布任何挑衅回复评论的心,点开微信,私聊虞擎悠。

“好想爸爸。”

没有回复,谢旸并不意外。

和虞擎悠相处时间不长不短,谢旸也算琢磨出一个小规律。如果你有事找yooyy,不要向他表达情绪,而是要直白说出你的目的,这样才可能得到他的回复。

所以他又继续说出他半年前就立好的小目标:“可以在爸爸去外省的时候找爸爸吗,好想当爸爸的外卖小狗。”

正是傍晚,是个并不适合做爱的时间点。虞擎悠收到【羊了个羊】的消息时,他正在和固炮在宾馆一起打王者荣耀。他对上过床且印象还不错的人一般多点耐心,他操作着公孙离,点开切屏,转文字后发语音回道:“可以。”

他压根没记住谢旸的名字,但却记住了他身后的小逼很好操。

这就够了。

正在玩大乔跟着虞擎悠的固炮非常想忽略yooyy和羊了个羊的对话,但这些文字就这样钻入他眼底。

他的心脏一紧。

没关系的。他想。yooyy是个标准的玩咖,谁也不会得到他,这就够了。

他恍惚地在四级时将技能点加在了三技能。

“吃醋了?”固炮对上yooyy笑意浓浓的眼。yooyy的眼睛很迷人,瞳仁黝黑,透着点冷淡的故事性,但微上扬的眼角又增添散漫的攻击力,让人会下意识会想在这双眼里写进属于自己的故事。

“我不敢…”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

回复他的是印在他唇角的吻,和一句好乖。

固炮是很乖,可有的狗只会装乖。

酒吧内,谢旸坐在卡座,掸了掸烟灰,看身旁的姐姐紧张的模样,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抚:“放心,他但凡长了脑子,都不敢出轨。”

谢曦在弟弟掌心的温度下放松,闷闷赌气:“但愿吧。他要是真出轨了,我就把他俱乐部买下来,让他坐饮水机坐到退役。”

结果是,谢曦的男朋友出轨了,但谢曦并没有买下俱乐部。

她的前男友双手粉碎性骨折,就此退役。男人双手手骨碎到连钢钉都打不住,只能进行掌骨置换。

“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别欺负别人,知道吗?”谢曦想起不久前的画面心有余悸,她见弟弟正愉悦咬开酒香味的爆珠,稳下心神,“给我也来一根。”

这话倒让谢旸顿了一下,他唇边一抹留恋的笑:“姐,对他我哪敢啊。”

要家暴也只有他被yooyy家暴的份,别说yooyy直播时把人折磨哭的手段,单说他喉结上伤口的炎症,可就到现在也没退掉。

“诶?这是有喜欢的人了。成了以后记得带回家让我和爸妈看看。”谢曦笑。

谢旸:“承你吉言。”

话说回来,如果和yooyy谈恋爱后,yooyy出轨他会怎么样呢?

罢了,由他。

“胳膊是怎么动不了的?”虞擎悠坐在办公椅,低头看了眼乖乖看他不说话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发以做安抚,问家长。

小姑娘的妈妈看到眼前年轻英俊还别着实习证的医生,又见他浓密茂盛的发,心中暗暗担心他资历不够。

她先是答:“今早和她姥爷出门,被她姥爷拉了一下,就不让人碰了。”

“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也是来咱们医院让医生给整好了。”

紧接着,她委婉劝退:“您就是冯医生吗?”

冯医生就是今天应当出门诊的医生,也是虞擎悠的带教老师。

桡骨头半脱位。虞擎悠心下了然,没直接回答患者家属的问题。这小破地方一个实习生恨不得掰成三个来用,尽管他没执医证,但自来这三个月,许多微型手术的开刀到缝皮都由他一手包办,更别提这样一个在他手下三秒复位的脱位。

更何况,如果有选择,他也不想坐这门诊。

他让小姑娘伸出胳膊,不容家属提出质疑,边复位边道:“冯医生在住院部给患者换药,我姓虞。”

“好了,小朋友,抬下胳膊。”

小姑娘慢半拍哇一下哭出声,她痛到泪眼汪汪,向他控诉:“疼。”

他再次确认成果复位后,才淡声解释:“复位肯定会疼,但现在已经能动了。”他随手取下别在白大褂兜上的黑色签字笔,放到小女孩胳膊上方。

“伸手,碰到它。”

小姑娘后知后觉发觉痛感在慢慢消失,乖乖去伸胳膊碰笔。

“继续。”他将笔抬高,小姑娘依旧顺利完成动作。

“行了。以后你们家长动作轻点,别想着脱位就到医院复位,不把这当回事。习惯性脱位需要动手术才能治疗。”虞擎悠重新将笔别在胸口。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小姑娘妈妈连忙道谢,又对小姑娘说,“宝宝,快谢谢叔叔。”

“呜,谢谢叔叔,叔叔再见。”小姑娘嗓音还带点哭腔,但还是礼貌的甜甜道谢。

听这称呼,年仅二十三的虞擎悠眉头一跳。

罢了,他从十六岁开始就被二三十岁的男人们叫老公叫爸爸,那二十多岁时被小朋友叫叔叔也很正常

啧。

眼见上午挂门诊的病人已经全部接诊。虞擎悠又垂眸看指向十一点十五分的表盘,给老师发微信消息,打算提前下班吃饭。

小县城餐饮极度不发达。这儿的饭店,也不知怎么做到统一烹饪水平,做出的食物都只有一股子齁人的咸味。

他挑嘴严重,再加从没进过厨房,于是不得不退而求次,购买不同口味的速食食品。

不过,这半年来,每周休息日,谢旸都会风雨无阻来到这套为他买下用作午休的房子,帮他打扫卫生,再为他进行一周备餐。

今天是周六,他下班早,厨房还氲着水汽。他顺着红烧排骨浓郁的香气来到厨房,抱臂倚在门边,看清俊挺拔的青年熟练将菜花切段。

谢旸做饭专注,没听见脚步声。待他放下菜刀准备清洗辣椒时,虞擎悠上前,搂住系着墨绿围裙的青年,下颌搭在他肩膀,将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和锁骨。

虞擎悠的手撩起青年身上的黑色羊绒衫,双手握住他大半截腰,用冰冷的指腹感受指下肌肉的温暖和弹性。

“爸爸。”谢旸被颈处的痒意刺激到,他半贴在虞擎悠怀中,仰着下颌露出滚动着叠满烟疤的喉结。

起初,他喉结的伤口还能被创口贴轻易覆盖。但谢旸舍不得它愈合,更舍不得它消失。和人做爱有和人做爱的法儿,玩狗自然也有玩狗的法子。虞擎悠吸烟,那谢旸就是他的人体烟灰缸。一次次烟头点燃在相同的未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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