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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女X而不自知师妹撞破现场/他骨子里到底就是个b子(1 / 2)

沈猗再度醒来时,已经身处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因为目盲,被押禁在地牢的那十年经历又让他格外畏光,所以他的眼睛上长年覆被着一带白绸,柔软、光洁又细密,就仿佛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沈猗没有急着站起身,而是静坐了一会儿,耳尖微微颤动,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一个瞎子总是拥有着最敏锐的听觉,无论是风吹草摇的声音,还是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虫鸣声,甚至是缓缓潺湲的水流,他都能一一辨别出来。

但唯独没有听到他所期望的响动——

来自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沉默地蹲下去,拾起那把落在地上的长剑,剑身的寒意透过肌肤,提醒着他正身处险境之中,将剑插回腰间,剑鞘与剑身的锵锵声空旷的回荡,更显得此处死寂无比。

沈猗站起身,腿心突兀地袭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痛感,犹如利刃深深割过,痛得他几乎要倒吸一口冷气。

但此时,在这样危机四伏的地方,他却无暇兼顾自身的伤势。

沈猗咬牙忍着痛,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手指触碰到了一片冰冷的石壁,粗糙而坚硬的质感让他心中一凛,瞬间明白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洞穴之中。这洞穴仿佛深不见底,他或许已经深入了这片禁地的核心。

顺着石壁继续一步步向前挪动,尽管他的眼中被黑暗所吞噬,却依然在其中竭力找寻着一丝人为的遗留下的踪迹,然而,除了石壁的起伏和凹凸,什么都没有。

沈猗的脚步虽然坚确,但心头却如乱线交织,无法理清。他知道,自己身处在阽危之域,稍有不慎便可能丧命于此。但当下最重要的,更让他担忧的,和他心中最挂念的,都是那不知去向的小师妹——

阿霭月。

心神被一根沉重而无形的锁链牢牢牵引着,让他无法释怀。

他清晰地记得,师妹传音过来时,如何惊惧交加,哽咽难言,只道自己被一只凶悍异常的妖兽穷追不舍。那一端,兽类的咆哮声恍若雷鸣,足以撼动山林。

他驭剑疾驰,速度已至极限,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胸腔中那股急迫与焦虑如同烈火浇油,越烧越旺,却又叫嚣着要将他吞噬。

而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师妹她需要我。

可当他终于驭剑赶至紫藤谷的山巅,留给他的却只有一片混乱与狼藉。阿霭月已经在与妖兽的搏斗中失足坠落,消失在了深谷的巨口之中。

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切骨之痛,焚身之苦。

如果不是风萦今日相邀前去凤尾池,他绝不会让小师妹独自涉险。或许,他再快一些,再早一些赶回去,小师妹便不会瞒着他偷偷出走,更不会遭遇这从未有过的灾厄。

但此刻,他又能怪谁呢?风萦是他的师弟,也是他将来认定的道侣,他无法将责任归咎于风萦。他谁都怨不了,只能怨自己,为何不能守护好师妹,为何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却不能及时赶到?

每一句诘问都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向心口,沈猗的心脏在剧烈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迸裂。

耳边,阿霭月惊恐而无助的求救声仍在回荡,回荡,从那哭声里射出的千万根箭矢,在他身上划开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

他紧紧握着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无论生死,都要有个结果。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须去做。

妖兽终于对这个男人失去了耐心,利爪破空扑来,沈猗身形未动——只一招。莲光剑出鞘,剑光如青虹贯斗,剑气寒冽,直刺巨兽心脏,妖兽的躯体与剑光相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霎那,嘶吼戛然而止,庞大的身躯轰然落地,再也无法动弹。

沈猗立于崖边,长袍猎猎,手中挽剑,剑光犹存。血沿着手中的剑脊蜿蜒而下,脚下是深不见底的谷底。

接着,他甩了甩长剑,纵身一跃。

洞穴内,潮湿和弥漫的霉味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绕着沈猗。他已经在这幽深的洞穴中跋涉了不短的路程,湿冷的气息如冰冷的蛇信子,悄无声息地在皮肤上缓缓游走,侵入身体内外的每一寸。

两鬓在长久的忍耐下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先前腿心被忽略的伤口,此刻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痒,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沈猗的心猛然一跳。

这并非是寻常的痒痛,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某种异变,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悄然影响着他的身体。

是某种神秘的术法?无意间中了某种难以察觉的符咒?还是…体内的旧毒……

沈猗微微低头,手轻轻落在流云袍的下摆,隔着轻薄的衣物,指尖轻压大腿。同时,他用灵力调动起神识,悄然释放进入,试图探寻这异变的源头。

神识是修炼者的一种特殊能力,其中一项作用就是能够深入体内,感知到肉眼无法察觉的细微变化。

可当沈猗的神识刚刚渗透进经络,就遭遇了一股强大的阻力。那力量的形态形成一个清晰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浮现,沈猗蒙在绸带后的两眼,微微睁大了——那在他的经络中灵活地穿梭游走,与他的灵力相对抗的,是一条蜿蜒的翠绿藤蔓。

这是…苗蛊!

蛊术,源自南疆的一种古老的秘术,深谙此道的蛊师通过培养蛊虫、向人体种蛊来操控他人,而在这些蛊师中,最为超群拔萃,也最狼戾不仁的,便是那些被奉为巫祭的存在。

巫祭的能力远非寻常蛊师所能比拟,他们不仅能将蛊与自身融为一体,使它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成为自己与生俱来的力量,更能以各种奇特的形态将蛊种于他人体内,无声无息,防无可防。

如今,这条以藤蔓姿态所存在的蛊,正是只有大祭司之能才能种下的产物。

苗疆的巫祭,他只有在药宗被囚,沦为药人的日子里见过那一个……

回想起那个巫祭,想到的永远是他那双深邃而狂热的黑眼睛,他说以活人炼药的所作所为,在巫祭们眼中是神圣的仪式,是追求神灵的天梯,但在沈猗看来。

疯子,巫祭全都是疯子。

他体内的蛊,必定是当年那位巫祭的杰作中未涤清的遗孽。

沈猗紧咬牙关,那藤蔓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在他的体内肆意妄为,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颤栗。

“哈……”他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在腿心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后,身体微微的僵硬了。

酥、麻、痒…犹如蚁行。

这感受起初是细微的,像是微风吹过绒毛,但很快变得凶烈而持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他在皮肤下躁动,在他的血管中穿梭,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经。

四肢,脊骨,躯干,每一处都仿佛被这股酥麻侵蚀,无处可逃,越来越软,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

腿心像有千万根极细的银针同时刺入,剧痛与酥麻交织,他几乎要喊出声来。

这种痛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不适,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折磨。那种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挠、去碰。

犹豫片刻后,他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盘腿坐了下来,轻轻地撩开下裾,借助宽大的衣袖作为遮挡,指尖颤抖着向下探去。当他触碰到腿心的那一刻,那种感觉却变得更加尖锐和剧烈,仿佛是在警告他:

不要轻举妄动。

沈猗的眉心蹙起,脸色微微发白,他的手指依然探入了,首先触及到的是一片光洁的肌肤,再往下是软垂着的阳物,他微红着颊把它胡乱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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