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见效。周舟感到有些迷迷瞪瞪,几乎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的就笑出声来。
她把手指轻轻按压在喻时飞唇角的伤处,后者似乎被痛到,轻嘶了一声,但并未阻止。
他的手隔着冰贴,虚虚地环绕在她右脚的脚踝,让周舟有一种奇异的错觉,就好像有人给她戴了脚镣,就妄图把她锁在这里、他的股掌之间。
她有样学样,也拆了一张冰贴去敷喻时飞唇边的伤口。他坐在床边的地上,她则倚靠在床头;他握着她的脚踝,而她触碰着他的唇瓣;她俯视着他,而他亦不曾移开视线。两个人就因这别扭的相互疗伤般的姿势突然靠得很近很近,近到身份和差距都已模糊,一瞬间彼此都忘了自己和对方很陌生、不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