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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3爱情的模样(05)(2 / 7)

你们几个一起办的感觉就很值得期待。」

被周建平这麽一说,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却很高兴,因为又被他肯定了。他讲的话总是给人真诚的感受,并没有那种是为了敷衍才说出口的感觉。

如果蒋商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很傻眼?因为我当初真的就只是因为周建平的话,才下定决心要与他搭档。

「你呢?有当吉他社g部吗?」

「没有。」周建平耸耸肩,「因为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换社团,虽然应该是不会换啦。」

「是哦?」

「你呢?」

「我也没有要换。」

在校刊社待了一年,感觉满自在的,和几个同年级的同学相处的也还不错。

而且校刊社算是负担b较不大的社团,即使有社内任务,也不会影响到学生会的安排和课业。

周建平要搭的车在另一条路,我们没有多交谈就道别了。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变小,总觉得寂寞,但又有点高兴在高一的最後一天还能跟他聊聊天。

因为他有nv朋友了,以友人的身分和他聊聊天应该不算过分吧?反正我也不想做出任何让他困扰的事情。

暑假第二周,我和几个学生会的g部到学校讨论下学期的活动。

虽然是暑假,仍有不少学生到学校,除了学生会外,许多社团也会趁暑假练习社团博览会要表演的项目或讨论之後的社团课规划。

蒋商的发se似乎又变了,虽然没有像初次见面那麽红,但还是很亮眼。

仔细想想,完全没看过蒋商出现布丁头,不就表示他一长出新发就马上去染吗?实在无法理解蒋商的这种行为,不过他本身好像就是个很神秘的存在,只要不想讲的事情,怎麽问他也不会松口。

「蒋商,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要留黑发?」

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许湘伶这麽问了,看来她马上也发现蒋商的发se变了。

蒋商像以往一样,笑而不答。

「好想看你黑发的样子。」许湘伶又说。

「等你把头发留长的时候。」

这句话在我耳里听起来没什麽,毕竟许湘伶的头发从高一到现在都维持在肩膀以上的长度,感觉没有要留长的迹象。

好像没有特别问她原因,毕竟我也是不太会换发型的人,而且从认识她以来就是短发了,自然不以为意,听蒋商这麽一说,忽然有点好奇她长发的样子。

但是许湘伶听到蒋商的话语後反应却很大,她面红而赤的瞪着蒋商,却什麽话都没说,下一秒直接跑掉。

她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期,但蒋商的神情,却又好像是知道这麽说她会生气才刻意说出口的。

「蒋商?」

「她说过吗?头发的事情。」

我摇头,却又想起高一上学期的某天,因为看到叶子而触0了许湘伶的头发,她的反应很激动。这件事跟她不想把头发留长有关吗?感觉那应该是她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刚刚才会气到跑开。

「有天她会说的。」蒋商并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

蒋商一直以来都这样,总是带有神秘,许多事情都以未来会知道来交代。

但我也不是那种会追根究柢的个x,他这麽说,也许真的有天许湘伶会主动和我说吧?

过没多久,许湘伶又回到了活动中心,不过这次她赌气没去找蒋商交谈。

社团博览会是开学後的第一个活动,除了场地和时间安排外,还要和各社团g部协调摊位的位子。

并不是每个社团的g部都有加入学生会,因此在g0u同协调上也需要不少努力,且要仰赖学生会的大家帮忙。

刘时楷担任吉他社社长,他递给我吉他社的表演名单时,我还刻意放慢速度看过,但上面并没有周建平的名字。

虽然本来就知道他没有当g部,却还是有点失望和惊讶,原本还在心里偷偷期待他会不会也来参加讨论呢,这样就可以见面了。

不知道周建平暑假的时候都在做什麽呢?几个和他b较好的同学也没加入学生会,我并没办法从大家的言谈间获得消息。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想他的时候,听他喜欢的歌曲。

许湘伶也很喜欢五月天,所以她常在大家b较轻松讨论的时刻播音乐来听,而那种时候我总会想到周建平,想起我们那天翘课的事情。

我们几个偶尔会在下午订饮料喝,许湘伶特别锺情於某家连锁饮料店,每次她都会主动说要订饮料,她每次都喝红豆拿铁。

她跟蒋商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斗过嘴,因为蒋商似乎是不加料派,而许湘伶则是万年红豆拿铁派,甚至还到处推荐大家喝。

至於我则不一定,但y要选边站,可能也是不加料派吧?毕竟我对在喝饮料的过程咀嚼那些材料没什麽兴趣,b较喜欢单纯喝茶。

某种意义上我跟蒋商可能真的有点像吧?

八月底,学校才公布分班名单,这次我跟周建平没有同班了。

他、蔡辰德和何皓韦被分去十二班,而我的新班级则如周建平所说,有快一半的同学都是高一同班的同学,其中也包括许湘伶和冯仁夏。

虽然没跟周建平同班有点失望,但跟许湘伶同班很开心,她也说幸好有选自然组。

在新班级的感受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也许是因为大部分的同学都认识了,有的即使没有太多交流,也知道高一时是几班的,或是因为讨论社团博览会的时候有说过话。

许湘伶一样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和班上的同学都变熟,冯仁夏在班上一样沉默。

很快就迎来社团博览会,蒋商的头发又变回红se了。

原先以为他不会再染这麽冲突的颜se了,没想到他还是一样,不过他真的挺适合红发的。

因为最初对他的头发有点偏见的关系,当看他和不少人互动良好,且社交手腕挺有一套的时候,我感到讶异。

还以为他只是那种高冷的怪人呢,没想到他真的像许湘伶说得很完美。

明明只隔了一年,现在在活动中心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去年,因为加入学生会的关系,虽然有在博览会前到活动中心,却没有像这次一样从头到尾参与,感触自然有落差。

原来那时候看起来很理所当然的一切其实那麽耗费心力。

周建平说过不确定会不会待在吉他社,但活动开始没多久我就看到他走往吉他社的摊子,应该还是会留在吉他社吧?

许湘伶一样待在点心社,她马上拿了不少他们社团做的点心和我分享。蒋商和冯仁夏也待在原本的社团,我们几个都没变。

高一学弟妹的参与度b我们这届高,到结束时各社团回报结果,只有不到一成的同学还没有选社团。

我和蒋商跟几个社团的g部约好,会挑一天的中午大家讨论和分发,社团博览会顺利落幕。

有时候,我会忽然很相信念力这种虚幻的东西,y要说的话,是因为今天所想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始终没有忘记这天,周建平的生日,以及人生中第一次翘课的日子。

我想了许多种祝福的方式,但总觉得不管哪种都很怪,如果忽然传讯息祝他生日快乐,会不会太不自然,但也不可能到班上找他吧?

想着想着,还没想出一个可以合理化自己行为的理由时,当天早上就在校门口见到他。

总觉得有点意外,毕竟这个时间点不像是他会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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