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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够了你这个打工方式一点也不平民(17 / 21)

裴与宣笑出一声气音,身体偏了偏,突然看向乔洵身后,声线平和:“滚出来。”

乔洵吓的一个激灵,回头看去,静谧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金发翠瞳,身形高挑,举着手机露出阳光的笑容。

“晚上好啊,”叶孟途一边说一边将镜头举得更近了些:“有什么想说的吗?信徒?”

见鬼的信徒。

裴与宣对惴惴不安的乔洵点了点头,对方如蒙大赦,立刻跑远了,数十秒后,裴与宣收到了一条转账。

叶孟途试着模仿了一下裴与宣的招牌浅笑,没坚持多久就觉得脸都僵了,他揉着脸心有余悸的说:“你没有面瘫真是神明眷顾。”

你到底还要提多少次神明?

裴与宣双手抱臂,视线落在了叶孟途的手机上:“开个价吧。”

实际上,就这黑灯瞎火的角落根本拍不到什么东西,但是保险起见,裴与宣愿意为了一段有可能是全黑屏的视频买单。

他并不缺钱。

叶孟途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这样吧,你给我虞眠的私人号,我就删了。”

虞眠的私人号?

裴与宣温柔的敛下眸子,银边眼镜随着低头的动作向下滑了滑,他似乎有些疑惑:“你查不到他的私人号?”

查当然查的到,但是叶孟途不敢直接加。

总要有个背锅的。

他正色谴责道:“不能做违法的事!”

“偷拍也违法。”裴与宣冷冷道。

叶孟途笑了:“哦,那你去告我啊。”

有恃无恐的天龙人是这样的。

可惜叶孟途的算盘打空了,裴与宣也没有虞眠的私人号。

“你们都同居了!”

叶孟途满脸的不可置信外加三分狐疑和一分嘲讽:“连私人号都没有,你也太…”

他把废物咽了回去,改成了:“你对神明也太虔诚了。”

再提一次神明今晚第二个挨打的就是你。

祁千流和周衍打起来的时候,虞眠在吃巧克力。

两人回来后,虞眠在吃巧克力蛋糕。

祁千流“真心”表白时,虞眠在吃巧克力泡芙。

你说你的,他吃他的,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解决完最后一口泡芙,周衍立刻起身去拿湿巾,祁千流更直接,低下头拉着虞眠的手指就要舔。

虞眠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拽住他的白发,将祁千流的脑袋拉远了些,白发alpha颇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但这抹不解消失的极快,祁千伸出一截舌尖,笑意加深了些:“让我给你舔干净吧,主人。”

最后两个字在舌尖绕了许久,以极其缱绻的语气慢悠悠的念了出来。

虞眠抓住他头发的手收紧了,有些疼,但这丝疼痛恰恰证明了他的攻势有效。

祁千流得意的勾起唇,还想再加一把火,虞眠却松开了他的发,满脸不赞同的拍了拍他的侧脸,语重心长的说:“狗不能吃巧克力。”

“会死的。”

祁千流怔了怔。

你**真把我当狗啊!

“祷告的时候必须虔诚,神明会惩罚一切不忠之人!”

穿着直筒式黑色长袍的男人一边说一边举起手里的白色珠串左右挥了两下,夸大的袖子晃动着,自彩色天窗上投下的日光被黑色的布料吸尽。

下方的信徒们纷纷低下头,双手交握置于膝上,无声的念诵起来。

这种蠢话究竟还要说多少遍?

裴与宣坐在倒数第三排的长椅上,百无聊赖的低下头,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神明来惩罚他。

漫长的祷告实在无趣,他在心里咒骂神明,咒骂台上不知所谓的主教,咒骂周围的信徒,直到将在场所有人翻来覆去的骂了六遍之后,浑厚的钟声响起,早祷终于结束了。

裴与宣没有起身,待周围的信徒一一离去后,他仰起头,看向站在高台之上的男人,“父亲,您今天也得到了神明的眷顾吗?”

男人不紧不慢的笑了起来,“当然。”

骗子。

裴与宣露出全然一致的笑容,双手交握置于胸前:“感谢圣恩。”说完他起身欲走。

“与宣,”神父叫住了自己的孩子,“手的位置错了。”

裴与宣的背影顿了顿,他缓缓将交握的手掌向左偏了偏,对准心口,“…感谢圣恩。”

裴与宣离开教堂后,裴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今天得到的捐款,富人们的钱总是最好赚的,仅仅一个早祷就得到了七千万。

无论他们虔诚与否,总归愿意花点钱表明态度。

裴父姿态标准的站在神像前,微微弯腰:“感谢圣恩。”

圣埃里教会在首府盘踞数百年之久,影响力非常大,自第一区至十五区区长中,有接近一半的区长都曾公开表示是圣埃里教会的信徒。

至于其中有几分真心,那是另外的价格。

圣埃里教会每一代主教均为血脉相传,裴与宣是公认的下一任主教。

即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信徒。

糟糕的回忆。

裴与宣双手交握置于胸前,冷眼看着叶孟途,对方兴致勃勃的向他分享虞眠的私人号,丝毫没有半点危机感。

裴与宣失去了和他交流下去的欲望,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视频而已,大不了找人把叶孟途套麻袋打一顿砸了手机就是了。

“在我面前也稍微装一装怎么样?”叶孟途突兀的冒出一句话,看着裴与宣的脸啧啧称奇:“难得能看到你满脸的不耐烦的样子。”

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裴与宣扯了扯嘴角,露出他的招牌假笑:“我先失陪了。”

另一边的虞眠正在向祁千流耐心的解释狗为什么不能吃巧克力,周衍握着他的手腕替人擦干净指腹上的残污。

祁千流点头微笑,双眼却放空了。

他只想做情趣意义上的狗,虞眠却把他当成了生理意义上的狗,那周衍呢?

他是哪种?

不等祁千流想明白,虞眠接到了一通来自“金色”的电话,他避开了祁千流探究的视线,独自离开了大厅。

手机不断的震动着,虞眠不紧不慢的进入花园,沿着石板路走向深处。

震动感忽地消失了,没过两秒又再一次出现,虞眠终于按下了接听键,对面只传来了略显急促的呼吸。

“文经理,您有什么事吗?”

“虞眠,出事了,”文矣声音发颤,仿佛压着极大的恐慌,“欠了你三十七万的小岐被客人玩进医院了,短时间内恐怕不能恢复工作。”

不能工作就没了收入,也就还不上债,影响的是虞眠的业绩。

是谁?

谁在阻拦我成为黑道之王?

虞眠揉了揉太阳穴,眼下淡淡的青色似乎变得重了些,上挑的眼尾透露出一股郁气来。

他负责“金色”收债事务的第一天,踩断了一名不知节制,将服务生玩得失去工作能力的客人的脖子,从此这些人都安分了许多。

这才多久,又故态复萌了。

虞眠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文矣紧张的收了声,他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呼吸,憋得胸腔发堵。

距离课外实践结束还有六天。

虞眠:“下周我回去处理,先把客人的信息发给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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