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