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知道,雄主,我不知道……啊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廖长丰不高兴的松开嘴。
“唔……你里面,又热又滑,还紧紧吸着本王,舒服的本王都要哭了……唔……”廖长丰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往里送,哑着的嗓子让有些清亮的音色变得诱惑力十足。
“啊哈……别哭……雄主,我在……啊啊……这里……您别……啊啊……哈啊……别哭……”
莫斯迪尔的听力随着每一次深入也变得断断续续,他只知道雄虫说他要哭了。
“哈啊………雄主,我啊……我把小穴给你玩……唔哈……您最喜欢的……啊啊……小蝴蝶哈啊……也给您………您……不要哭……啊……不要哭……”
趴在他胸口的廖长丰感受着胸口的震动,又咬了一口胸肌,然后把他的手举起来,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头顶的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劈头盖脸落下。
“啊啊……雄主!”眼看着第三次高潮就来临,莫斯迪尔用空着的一只手狠狠在自己肉棒上掐了一下。
“唔……”剧烈地疼痛让他将那一瞬间忍了回去,他别开头,可是当头落下的热水却跟他抢夺着呼吸。
“唔……好爽……雄主……我不行了……嗯嗯……雄主……”
“唔……你好吵!”廖长丰吻住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结果发现里面的舌头更好玩。
“唔嗯!”莫斯迪尔瞪大眼睛,想退不敢退,只能任由小雄虫在里面攻池夺地。
舌头你推我让,像是在跳交谊舞,莫斯迪尔吞咽着,一不小心将小雄虫的舌头吸了过来。
小雄虫吓得差点滑倒,龟头甚至进入了生殖腔一点,强烈充满弹性的包裹爽的他对准生殖腔直接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拍打在从没有人到访过的地方,生殖腔并没有被打开,但仅仅是那一点缝隙就足够让他刺激了。
“唔……唔唔!”莫斯迪尔再也控制不住,在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最后的一声尖叫。
随后莫斯迪尔软软的瘫在地上,身上的廖长丰却因为射出来后舒服了许多,竟然依旧在耕犁。
“哈啊……哈啊……嗯……”
这一刻,莫斯迪尔被彻底玩透了。
三天,整整三天莫斯迪尔都没能走出那道门,第三天后半夜快两点他才被小雄虫彻底放开。
前三天小雄虫也会睡过去,但很快又被情欲唤醒,难受的哭唧唧喊他。
莫斯迪尔只能打起精神帮他疏解,要是他也睡过去了小雄虫就会缩在床尾,自己可怜兮兮的弄。有一次他睡的太沉,小雄虫弄的太用力把自己撸破皮,等他听到哭声醒来已经过去好一会儿,连忙用修复液帮他,因为疼痛又搂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才继续。
昨晚他也是迷迷糊糊的,一直到早上才确定药效真的过去了。
莫斯迪尔环视四周,身体和心灵都痛并快乐着,为了娇气的小雄虫能睡的舒服些,默默扶着腰爬起来收拾屋子。
赤裸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之前换的被子再次沾满奇怪的液体,他身上的裤子被撕的稀碎,只有廖长丰解不开的腰带周围还留着一圈布料。
“唔……”抬步走动,大腿跟突然抽痛,莫斯迪尔习惯性将腿架在床边往下压。
“嘶……”
但很快他就红着脸捂着下面收回腿,坐在床边一点点揉着抽筋的地方。
小雄虫是一点没省力,可爱粉嫩的小穴变成绛红色,包裹小蝴蝶的缝隙外翻,托小雄虫的福,被他尤其喜爱的小蝴蝶像是两个小葡萄垂在下面,每走一步都会磨到。
莫斯迪尔看向床上,虚掩着的被子下小雄虫身上的痕迹其实并不比他少,乳尖被情动的他不知道咬了多少次。
即使他足够忍耐,小雄虫背上也被他抓了几下,好在都没有破皮,但红痕却在,还有小腹,大腿,屁股,这三天雄虫身上每一寸都被他吻过。
想着小雄虫可爱到犯规的样子,莫斯迪尔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他嘴唇一下,贴着用舌头舔。
抬起头,将他黏在脸上的黑发拨开,莫斯迪尔感觉自己又有些想要,他将双腿夹紧蹭了蹭,眼神迷蒙的呢喃着:“雄主……”
但廖长丰真的累急了,他一动不动的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莫斯迪尔到底心痛小雄虫的身子,只好忍住冲动拿帕子帮雄虫擦拭干净。
此刻,小雄虫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具虫。
莫斯迪尔手脚很快,等把小雄虫放进干净的被子里,他启动机器人的生活模式,等屋子里干净的快要反光他才离开房间。
“啧啧啧,够激烈啊,咱们高高在上的莫斯迪尔中将,无数雄虫趋之若鹜的大美人真是不动则已一鸣惊人啊?”刚刚推开门,克拉姆调侃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莫斯迪尔早就闻到他的信息素,所以看到他并不意外。他眯着眼看向久不见的熟悉景色,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
记得在走进这道门之前他还想着把雄虫丢下去让克拉姆去捡。
而再次走出来,心静却完全不一样了。
那种满足,让他不由自主想要回味。
好在克拉姆并不知道这件事,不然指不定要怎么笑他。
见莫斯迪尔不搭理自己,克拉姆也不恼,用轻佻的语气道:“早就跟你说找个雄虫,你偏不,还以为你多正直呢,结果还不是忍不住,这爽的啊……本副团长都被诱惑的在门口射了好几次呢。”
克拉姆眼神拉丝,舔着嘴唇靠近莫斯迪尔。
“离我远点。”还没开口莫斯迪尔就皱眉往后退,顺便瞥了他一眼,整个人都有些不耐烦。
“唉,别嘛,聊聊!三天三夜呢,我都替小雄虫着急。”克拉姆眨眼。
这两虫连隔音系统都没开,要不是他忙完回来想去找小雄虫,怕是整个船上的虫都能听到他们高冷的团长淫荡的叫床声。
“你叫那么好听,还不许我说了?”克拉姆咬了下莫斯迪尔耳朵。
“你做什么!”莫斯迪尔也是在刚才清理时才发现没关声音,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克拉姆一说,他………
“哟呵,害羞了?”见莫斯迪尔的耳朵红了一片,克拉姆一只手捂住嘴巴,做出惊讶的模样夸张道:“都说老处虫不好满足,看来果真如此。”
整整三天,两虫胡搞乱搞,要不是他来的及时,友情接济,天天往里塞营养剂,小雄虫的身体怕是根本熬不住。
莫斯迪尔脸一红,他现在两腿发软,很想告诉卡拉姆他其实大多数都在被小雄在玩,可这么羞耻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小雄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癖好,硬是不让他脱裤子,还非常享受撕开的感觉。
想到自己第二天被做的不行的时候,他就一阵脚软。
那天他在浴室醒来,小雄虫还在动,他忍不住想往外爬,却被小雄虫抓着脚拖回去猛做,射到后面射无可射,他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就成了玩具,小雄虫将它彻底撕碎。
用带着腥味的裤子捆着他的手,嘴里塞着肉棒,小穴被惩罚着,那个引起一切祸端的银球不知道被小雄虫从哪里找回来,借着水送进他身体里,然后在他体内被不停挤压,膨胀。
想到这里莫斯迪尔就下体发痒,尤其是肿得厉害的小穴,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
咬着牙,莫斯迪尔感觉新换的内裤好像又湿了。
虽然他依旧板着一张脸,可眼角却微微泛红。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