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好了。】
【需要疏解多久?恢复后能会记得中间发生的事吗?】
【几天到一周不等,看个人体质,这就像是喝酒宿醉一样,有些人会断片。】
【好】
【对了,我听说你捡到一只雄虫?恭喜你了迪尔,你以后也是有雄主的人了,你的雄主性格好吗?】
通讯器还在震动,莫斯迪尔却没有心思再去回复,随着最后一个字刚刚发送出去,莫斯迪尔只能软软的扶住一边墙壁呻吟。
“阁下……唔啊……阁下,您等等……”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身后的雄虫居然借着撕开的裤缝,又将手伸进了他的下面。
这真的是……太羞耻了。
“呼……您怎么能……唔哈……趁着我打电话,唔哈……搞偷袭……啊哈……”
廖长丰有点无辜,谁让他不搭理他,还背对着他。
讨厌!
而且他打电话时身体虽然站的笔直,可身后撕裂的裤缝却被换气扇带来的风吹的微微晃动。
白色的肌肤在裤子里若隐若现。
廖长丰本来还委屈着,但混乱的记忆里却出现一个画面,雪白的屁股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梅。
任性的他想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有,所以才伸手去摸,没成想干干净净的屁股居然那么滑,软软的手一个不小心就陷入了股缝中,然后被夹住。
正常人被夹住当然会想要撤出来,廖长丰也不例外。
四根手指在里面乱动,却滑不溜秋又滑到小穴旁,廖长丰想要让手停下来,只能抬起另一只手扯住裤子,同时里面的手摸到什么揪什么。
初尝性爱,肿涨的又何止是小穴,连廖长丰爱不释手的小蝴蝶都大了不少,在平滑的小穴旁成了首要目标。
莫斯迪尔感受到指甲划过带起的一阵刺痛,但更多的却是欲求不满的快感。
“唉……”
莫斯迪尔并着腿,歪头看见一脸茫然的廖长丰,叹息了一声。
跨过雄虫的手臂转过来面对他,为了方便他把玩,只好拉过一旁换衣服的凳子坐下。
他用后半部分的屁股挨着椅子,手撑在后面的地板上,双腿屈曲分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廖长丰。
“阁下……唔……求求您,哈啊……求您醒后,哈啊………不要忘了我……”
这张椅子莫斯迪尔从没用过,一直觉得他鸡肋,甚至想过丢掉。
没想到第一次用就发现意外的好用,至少比蹲马步好多了。
“在张开一点。”廖长丰命令着。
“好,阁下唔……您真的是……”
棒极了……
莫斯迪尔喘息着,呻吟着。
“哈啊……雄主……我的雄主……哈啊……雄主啊……好厉害,唔……”
他放纵自己在这狭小的空间沉沦,廖长丰被禁锢,手上的动作也不轻不重起来。
“唔……”小蝴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伤了些,随着廖长丰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带来疼痛。
莫斯迪尔依旧情动的看着他,感受着身体里被雄虫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唔……哈啊……阁下,继续……哈啊……”
一想到小雄虫醒来可能会断片,莫斯迪尔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们现在所做的事小雄虫可能并不知道,一切都是生物本能,虫族的本能就是繁衍。
心里苦涩,却还是张着的腿舍不得合拢。
如果小雄虫喜欢上他的身体,是不是就不会不要他。
“哈啊……疼……阁下……哈啊……轻一点……唔……”
手指在他的小穴里翻滚,不能起身疏解的烦躁让廖长丰越来越粗鲁。
“好深,你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廖长丰好奇的问,但好像并不需要答案。
三根手指交替的在小穴内揉按压,廖长丰的手指很长,和他可爱的脸一点都不搭,又细又长,中指往里伸,竟然能触碰到最里面的刺激点。
像是终于找到宝藏的孩子,他好奇的扣弄着,手指用力按压。
“啊啊啊啊!唔……好爽!啊……雄主,阁下……太强烈了……啊啊…”
莫斯迪尔难耐的皱眉,粉色长发散落在地上随着他的摆动在地上画出弧度。
像是油画里河岸边粉色的风信子……
“哈啊……雄主……嗯……啊啊……好,刺激……雄主……我啊啊……我好爱……嗯啊……”
莫斯迪尔的余光看见镜子里映射出的场景。
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他却双腿大张着,因为角度只能勉强不到一半的屁股,所以脸上的淫乱尤其明显。
淫水一点点落在地上,拉出的银丝在灯光下泛出好看的光芒。
绷直的小腿踮着,靴子也没脱,只有他知道此刻脚指因为快感紧紧蜷缩在一起。
“……哈啊……好棒,雄主好棒……哈啊……在用力,雄主在用力点……哈啊……唔……把我玩坏吧……哈啊……”
“把你玩坏!你个讨厌的骗子!本王要弄坏你!”
莫斯迪尔挺动着腰身,只为让廖长丰的手指更加深入,刚刚开荤的小雄虫也正如他所愿,每次指尖都能蹭着刺激点过去,引起他一阵的颤栗。
“啊啊啊……要来了……雄主……哈啊……要来了……啊啊啊……”
廖长丰的手指四处扣弄,敏感点越来越肿,莫斯迪尔手死死撑着地,被人无视的肉棒颤了颤。
结果就在他要攀登上顶峰的时候,廖长丰却突然将手抽了出来,用食指和拇指拽着本就肿胀起来的小蝴蝶拉扯,而刚刚不小心划伤的伤口却渗出丝丝缕缕红血丝。
粉嫩的肌肤上出现惹眼的红色,廖长丰“咕咚”咽下一口口水,然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讷讷收回手,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你,你流血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会不会更加不喜欢我了啊。
可是明明是他先讨厌的,他不帮我还不许我动!
“唔……哈啊……没关系的阁下……嗯唔……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被突然中断高潮,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莫斯迪尔很难受,但他却没有任何不快。
只要想到雄虫醒后会不记得这些事,便更加珍惜相处的时间。
他坐起来一点,粉色的头发有些垂落在胸前,被挺立的乳头撑起弧度。
此刻他双腿依旧张开,‘开裆裤’恰到好处的色情,挺立的肉棒,被玩开的小穴,肿胀着渗血的小蝴蝶,还有开开合合的后穴,无一不在彰显刚刚的淫乱。
才过了不一会儿,凳子下就已经滴滴答答蓄了拇指大的水洼。
见廖长丰自责的低下头,莫斯迪尔突然就释怀了。
雄虫和他已经铁板钉钉,如果……
闭了闭眼,莫斯迪尔才有勇气继续在心里想下去。
如果小雄虫真的忘了,那自己就在用一次催情剂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有了两人的蛋,他多少会将他放在眼里一些,到时候肚子里的蛋需要信息素,他就可以在小雄虫清醒的时候,这那个大光明的上他的床。
小雄虫不敢和自己对视,莫斯迪尔只好跪在浴缸旁将小雄虫抱在怀里,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头顶。
“不要怕阁下,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是你的雌虫,你不需要自责,何况,那点伤口并不严重……”
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