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舒适的躺在被褥中,廖长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包裹着他,腹中满满,没有饥饿感,身下的床铺柔软的像是棉花,当然如果除开耳边扰人的声音那就更好了。
“嗯……唔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耳中,廖长丰并不是不通人事的大白萝卜,不过他并不爱好这些。
除了出宫前母后强硬安排的通房丫鬟,他谁都没碰过,就连那个丫鬟都还只是教学,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受不住推开人跑了,出宫后估计是被吓着了,到现在都没碰过人。
但为了他花花王爷的称号,那些地方倒是没少去。
所以没吃过猪肉,那还没见过猪跑么。
迷迷糊糊中耳边的声音让他莫名燥热,仅仅只是声音就让他感受到一股热流从下体直接窜到腰两侧。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居然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这让爱茶的他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唔……唔啊!好,好厉害,啊……”随着一声压抑的低昂声,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廖长丰终于是不耐的睁开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他旁边做这些事。
飞船还没有停下来,屋子里的灯被关掉了,但窗帘打开着,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光,廖长丰睁开眼的一刹那便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眸,那双眼睛承满情欲,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头顶狠狠将他仅剩的一点睡意都吓了个干净,甚至让他反射性挥出一拳。
“阁下……可真暴力呐。”那人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他,猩红的眸子越靠越近,廖长丰从未见过如此场景,在那人离他还有不到一拳距离的时候别开头大喊起来。
“放肆!你是何人!还不放开本王……莫斯迪尔!莫斯迪尔!”
人都有雏鸟情节,睁开眼看到的法的撸动。
“帮帮我,帮帮本王…嗯嗯啊……好热好涨……唔啊……”
雄虫滚动中发现旁边人放在床上的手,冷冽的寒梅气息勾引着他,他一点也不矜持的爬过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然后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肉棒上:“唔…好舒服……啊啊啊………好冰………嗯呢……你,本王命令你,快点服侍本王……”
仅仅只是把他的手放上去,廖长丰就感觉自己要起飞了,本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抖动着又大了一点。
“动一动~嗯……动一动嘛……求你~嗯啊……”
莫斯迪尔在让雄虫废掉后自己被送进海底监狱,和被上之间纠结,最终选择了被上。
先不说雄虫废掉后他的雄父会难做,就是弟弟以后怕也很难在找到好的雄主。
咬咬牙,莫斯迪尔只好双手捧着雄虫的肉棒缓缓撸动。
明明自己下面已经湿的滴水,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
“好舒服~嗯啊……好棒~快点,嗯啊啊……在,在快点!唔……”廖长丰如条鱼一般弓起身子发出高昂的尖叫,强烈的刺激让他脸上也布满了生理性泪水。
莫斯迪尔努力将手里的东西幻想成一条沾了泥的蛇。
“唔嗯……好舒服……继续……”廖长丰抓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用力。
莫斯迪尔手里的蛇越来越硬,时不时抖动两下,终于他再也骗不下去了。
廖长丰身上的奶味越来越重,让他浑身发软,忍不住扭动身体,让裤子蹭过那敏感的地方。
“嗯……啊……”莫斯迪尔沉浸其中,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然后停了。
“你,唔嗯……为,为什么不动了?”突然停顿让快要到达顶峰的快感一下跌落在地上,廖长丰睁开眼睛看向莫斯迪尔,把头靠近他胸口蹭个不停,软糯的语气让莫斯迪尔把持不住想要将他按在身下。
“本王还要……嗯哼……本王要继续嘛,你,不准停……不准……唔嗯停……”
“好,我不停,但是阁下……我可以脱衣服么?”莫斯迪尔憋的难受,于是跪立起来想让裤子不那么紧绷,而廖长丰的头却正好蹭过他下面。
“啊……”
莫斯迪尔发出一声舒服的慰叹。
那处的味道很浓,廖长丰忍不住凑近嗅了嗅,呼吸打在上面让莫斯迪尔难耐的仰起头,弓着腰身想要躲开。
“脱?不行不行!”
以为人要离开,廖长丰耍赖一般把手伸过去捏住那团让他着迷的东西。
感受到手心沉甸甸热乎乎的一团,下意识又捏了捏,只是嘴里却说着拒绝的话。
莫斯迪尔想,此刻的说雄虫的智商只有三岁怕是都有人信。
不,她不能被迷惑,雄虫都是残忍的……
“嗯啊……”可是,真的好想要啊,想让手里的肉棒插进小穴里,里面好痒……
如果能被挠一挠该多好………
“本王警告你,你不准脱!你只能帮我弄!”廖长丰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要是清醒的时候看到莫斯迪尔的样子怕是得吓跑,可现在的他也理智全无,全凭本能反应。
他只知道在外人面前脱衣服是不对的,但他不一样,他是王爷,普天之下除了皇兄的后宫,他想在哪里脱就在哪里脱。
“是吗?那阁下可以松开我啊……唔啊……”
该死,既然不准备要他,那这只雄虫的手就不能不动吗?
“你不准命令本王!”
廖长丰扭了扭,手往前拉,莫斯迪尔为了保住自己下面只好跟着靠近床边。
“还有……啊……本王都回答你了,唔嗯……你为什么还不继续?”
“好,我继续……”莫斯迪尔忍着怒气,努力忽略身体上的刺激,跪趴在他身上帮他。
雄虫果然都是恶劣的东西。
不过刚刚不久才经历过两次,廖长丰这次持续的时间特别长,也算是给他小小的身体挣足了面子。
跪着的姿势很难受,莫斯迪尔便也爬上床。
但廖长丰又一直玩弄着他下面那团,他只能叉开跪在他头顶,这样才方便廖长丰操作。
而且他一直不射,莫斯迪尔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雌虫渐渐有了一丝烦躁,脑海里翻阅着以前的记忆,找着不知道被他丢在哪个犄角旮旯的性爱教学资料,以求能用上。
他记得课上说过咬会让人更舒服,所以准备先试试这个,如果雄虫射了后有所缓解,那他也就不用献身了。
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状况,莫斯迪尔咬咬牙。
无所谓,只是比平常更猛烈些的发情期而已,打不了多打几支抑制剂吧。
莫斯迪尔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肉棒,舌头挡住下面的牙齿上下吞吐。
“滋……滋……”
“啊啊啊!好舒服……对,继续……唔嗯嗯……舔一舔……啊啊……”
“你好棒……嗯呐……舔的好厉害……啊哈……”
廖长丰抖着身子,不停的指挥莫斯迪尔,让他用他喜欢的方式去帮他获得快感,同时他自己的手也没停下。
“滋…滋…滋…”
“呼哈……唔……”这是莫斯迪尔嘴巴发出的喘息声,正好喘口气继续,突然一阵从没有过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莫斯迪尔瞪大眼睛身子不受控制的抖起来。
接着他手臂一软,脑袋软的靠在廖长丰小腹上,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不……啊……阁下……那里……那里不行……啊啊~”
廖长丰的手一直隔着裤子在他下面扣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将裤子的拉链拉开了,还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