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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阿佛洛狄忒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修罗场前奏)(4 / 9)

解自己在感情中失足的伤痛才同我这个被金箭魔力所操控的家伙在一起。”

“不过我并不怪你,从前的我不曾感受过爱情的芬芳,直到金箭射中我,让我爱上了你,我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痛苦却又欢愉的滋味。”

厄洛斯嘴里说着受伤的话语,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只是目盲的赫菲斯托斯并不能看见这个笑容,反而厄洛斯言语中的感伤令他心乱如麻。

“这个金箭,你没能解除吗?”赫菲斯托斯一想到自己趁人之危,利用帮助自己的厄洛斯来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痛,就觉得于心不安。

“实际上,我已经解除金箭有一段时间了,但之前那些快乐的回忆却不会消失。我终究难以忍耐对你的思念之情,忍不住再次来到你的身边陪伴着你。”仿佛情至深处,厄洛斯将赫菲斯托斯困在了自己有力的臂弯,冰凉的面颊埋在他温热的侧颈。

“抱歉……我……对不起……厄洛斯。”心怀愧疚的赫菲斯托斯迟疑了几秒,还是选择回抱住了厄洛斯。

“没关系,我怎么舍得责怪你?”厄洛斯紧紧拥住赫菲斯托斯,又仿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放开了怀中丰满结实的身躯。

“走吧,我们还是先回神殿,帮你治伤要紧。”

赫菲斯托斯扶着厄洛斯的手,还沉浸在之前的故事中的他突然想起,对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呢……

他没有想多久,厄洛斯便搀着他坐到了柔软的床上。

厄洛斯捧着他的脸靠近自己,冰凉的指尖撑开他微微闭起的眼睑观察起来。

赫菲斯托斯此刻虽然不能视物,但极近的面部距离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厄洛斯的视线聚集在他的双眼处。

“这个伤……我需要去找倪克斯借一些药草才行。不过倪克斯现在不在塔耳塔诺斯,得等她过几天回来才行。”他说话时潮热的呼吸扑打在赫菲斯托斯的脸上,厄洛斯带着一丝冷意的体香将紧张的火神团团包裹起来。

“没关系……能治我就已经十分感激了。”赫菲斯托斯感受着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想到厄洛斯对自己的态度,面红耳赤着说起了另一件事,“厄洛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

“我当时并不在现场……不过听当时在场的人说,是你的母亲赫拉对阿佛洛狄忒出手,你挺身而出替他挡下了赫拉的攻击才会受伤的。”厄洛斯察觉到了赫菲斯托斯羞怯的情绪,体贴着顺着他转移话题的问题回答道。

赫菲斯托斯也明白厄洛斯对他的体贴,不禁对他心生好感起来。

“我当时听说之后便赶到阿佛洛狄忒的神殿,听说他将你带回去治伤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看见他的身影。”

厄洛斯说完后,赫菲斯托斯沉默了一会儿,“毕竟他是被逼迫着跟我结婚的,也是赫拉要对他出手……”

厄洛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紧握住了赫菲斯托斯因受伤冰冷的手。

…………

另一边,阿佛洛狄忒的神殿里。

“怎么会?!赫菲斯托斯人呢……”

阿佛洛狄忒从阿波罗那里取到治疗的草药之后,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赶了回来。

但是当他回到神殿后才发现原本昏迷在床上的赫菲斯托斯,此刻已经不见踪影。

“难道赫菲斯托斯回自己家了……”

阿佛洛狄忒看着金色地砖上带有血迹的脚印一路延伸到神殿门口,说明赫菲斯托斯是自己清醒后走掉的。

他想到赫菲斯托斯身上替自己而挡的伤就放不下心来。阿佛洛狄忒才回到神殿没多久就又拿着药草向外走去,准备去赫菲斯托斯家里看看他现在是否在家。

只是令人失望的是,赫菲斯托斯也并不在自己家中。

“该死,他受着伤又能去哪?!”阿佛洛狄忒咬了咬牙,内心的担忧几乎要冲破而出。

“赫菲斯托斯!”“赫菲斯托斯!你在哪!你在哪!”

阿佛洛狄忒沿路不停呼喊寻找着赫菲斯托斯,他担心赫菲斯托斯昏倒在无人知晓的路边,于是不肯放过每一处赫菲斯托斯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阿佛洛狄忒担忧的呼喊和悲伤的美丽面容让路边的植物们也不免动容。

“嘿,我们要不要告诉阿佛洛狄忒是塔耳塔诺斯的那位带走了赫菲斯托斯?”

“不行!那位的性格要是知道是我们告的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路边的花朵们交头接耳争论着要不要告诉阿佛洛狄忒赫菲斯托斯此时所在的地方。

阿佛洛狄忒的耳朵动了动,仿佛听见有什么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他惊喜地侧头看去,才发现并不是赫菲斯托斯,而是一顿娇艳的铃兰花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嘿!美丽的阿佛洛狄忒,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赫菲斯托斯被塔耳塔诺斯的那位带走了!”铃兰花细细地声音传进了阿佛洛狄忒的耳中。

“……原来是,厄洛斯。”阿佛洛狄忒懊恼道,厄洛斯许久没有出现,他险些都忘记了这个人。

“阿佛洛狄忒!不要告诉那位是我告的密!”铃兰花说到那位时,极富灵性的抖了抖身体。

“我知道的。谢谢你,小铃兰。”

阿佛洛狄忒漠然眺望着塔耳塔诺斯的方向,片刻后便朝着塔耳塔诺斯的方向赶去。

暮霭昏昏,晚风猎猎。身穿黑色星花纱衣的古老女神乘着风马云车从天的尽头奔腾着跨越广阔的天空,黑暗跟随在她的身后,染黑暮色天空,象征着黑夜的女神为万物生灵带来休养生息的时刻。

倪克斯驾驶着神骏黑马径直冲入了塔耳塔诺斯的深渊之中,身后的黑暗与塔耳塔诺斯融为一体。

“厄洛斯?”低哑的女声疑惑地唤出伫立在深渊里巍峨神殿处的那道颀长身影。

“倪克斯,你回来了。”厄洛斯侧倚在神殿门口的高耸石柱上,笑着冲面容冷淡的黑夜女神打了个招呼。

“有事?”

“能给我一些治疗失明的药吗?倪克斯?”厄洛斯合着双手作祈祷状。

倪克斯没有说话,赤裸的双足随着走动隐隐约约地从迤地的黑色纱衣里露出来,面无表情地掠过厄洛斯走进了神殿。

厄洛斯没有为倪克斯的无视所气恼,双手抱胸站立在大殿门口。

“药。”

倪克斯冷淡的声音从神殿内传出,一支黑石长颈的药瓶被扔了出来,厄洛斯长臂一伸稳稳接住了药瓶。

“谢了,倪克斯。”

神殿的主人不再回话,厄洛斯见怪不怪地原路返回到自己的神殿中。

赫菲斯托斯平躺在厄洛斯的床上,双眼紧闭沉在梦境之中。厄洛斯走到床边挂起淡紫色的床幔,手掌轻抚着赫菲斯托斯的侧脸,低声轻唤着他的名字。

“赫菲斯托斯,赫菲斯托斯。你该醒来了。”

黯然的森绿色眼眸恍惚着睁开,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倪克斯回来了,我刚刚去她那里为你拿来了治疗眼睛的药。”

冰凉的瓶身被塞握进赫菲斯托斯的掌心,刚醒来还恍惚着的赫菲斯托斯被手中冰凉的温度刺得清醒过来。

“药?……”赫菲斯托斯摇了摇昏沉的头,握紧手中的药瓶。

“谢谢你,厄洛斯。”

“这个药滴进眼睛里就可以了,你把脸仰起来,我帮你滴进去。”

赫菲斯托斯顺从地仰着头,努力地瞪大失神的双眼,好方便厄洛斯将药顺利地滴进眼内。

厄洛斯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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