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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胤礽毓庆宫与父奴3(制轻度甜)(2 / 9)

胤礽闻言一笑,也不再给他留面子,说:“皇父想要,无须儿臣。”

皇帝隐隐忍着愠怒,“何出此言?”

太子自己也克制着涌动的情欲,往皇帝抬起小帐篷的胯间努努嘴。康熙窘得涨红了脸,但没有发作。

“臣不愿见您忍得辛苦,趴到这里来吧,您知道膝盖应该放哪里。”胤礽推开被子,往方才康熙趴过的地方一指,康熙转眸望去,才看见床单上那层晶莹,被儿子戳破的皇帝从脸到脖颈的红色已分不清是怒还是窘迫或者情欲,面部神情僵硬一瞬假装未曾注意,若无其事地跪到原位置趴着。

“把两腿张开。”

康熙犹豫一瞬打开两腿,性物紧绷的丑态让做父亲的万分庆幸没有面对着儿子。

被臀肉绷起饱满弧度的亵裤上,中间未被肉撑满的平整褶皱处一片水渍,光见那晦暗的色调,其下旖旎景观可见一斑。胤礽掌心扶着康熙的臀肉深吸一口气,才扒下裤料,挤进两团被裤料挤得格外饱满的圆肉中间猛地一揉,湿津津的穴口蹭着他的掌心呼吸张合嘬吻他的掌纹。

“嗯嗯哈”康熙喘着,顿感内里空荡无比,臀肉不禁往胤礽手掌一夹却未留住,胤礽抬手时湿漉漉的手掌下柔润的穴口边缘一圈淫液亮盈盈地流光溢彩,伴着那似乎十分迫切地想夹紧什么的穴口软肉,仿佛在邀请胤礽进入。可想而知,里面已同手指温存了许久的肠肉是何种温暖喜人。胤礽伸两指慢慢推入其中,内里温润的肉便如同向日葵朝向太阳般急哄哄地一拥而上,如同膨胀柔软的棉花般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又富有生命力地将入侵物张缩吸吃,啧啧有声。

胤礽不敢想象真家伙进去该多舒服,不禁深吸一口气,将手指一推到底,再从缓到急地抽插起来,内里的淫水咕叽咕叽响的声音愈来愈明确。自慰时出于角度原因总差那么点儿,如今被日思夜想的儿子直戳靶上红心一满足,康熙只觉浑身的欲望又流动起来,温热热地在他的皮肤上蔓延。

胤礽有意微张两指狠刮肠肉并旋转抽动,手指在皇父的穴道里如鱼得水般熟稔,言语间指尖忽然冲着那格外敏感的秘处大幅度狠撞,“您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唔呃嗯嗯”康熙的两瓣臀紧咬穴口反复吞吐的指关节,一阵一阵痉挛,“属于你,保成!”

“使用自己之前,您是否应该和臣打个招呼?”胤礽不徐不慢地问着,微屈起磨着肠肉的手指律动得越来越疾,对同一敏感位置反复蹂躏,带得康熙两瓣亮晶晶的臀跟着手指的运作前颤后摆,全凭儿子摆布。

“阿玛只不过是嗯哈、啊啊啊、想让你进来得舒适些——”

“下回要与儿臣报备才可以,好吗。”胤礽担心康熙自慰不告诉他,又被毫不知情的他予取予求,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暖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吮吸着他的分身。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做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胯部撞上人臀面,埋进幽深潮湿的禁地。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身体一颤,喘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软的情欲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得更加纷乱,卸去精心打磨的程亮盔甲,以肉体凡胎裸露在渴望中。他情不自禁抓住身上人的小臂,将内里的入侵者绞得死紧,沙哑着被欲火浸泡的喉咙:“小桂子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你要是再不放松点,就得挨揍了。老婆子会叫龟奴狠狠打你的屁股,他们都粗粗壮壮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准叫你鼻涕眼泪流个没完,比镇外那条河的河水还要多”韦小宝故作凶狠地威吓,身下的运作紧促地大开大合起来,好像有人在旁边观赏评论他那话儿的技能,私密的过道被他的老二以灼热浸透。事实上他正在代行老鸠的职责,胯部急遽撞击两摊他打出的红肿,声脆似拍打,势重似杖责,内里的剑矢仿佛要把身下人劈成两半。情欲手牵疼痛冲上康熙的头盖骨,他的喘息中隐隐倾泻出泪意的潺潺声,偶然被重重戳到某一处敏感地域时急急呻吟,发软的身体凭着韦小宝搂在他腰间的胳膊才没有塌软下去。

“拜托你,抱我,再抱紧一点。”他低吟,“真的好痛”

康熙的尾音被情欲融化成水一般的轻巧、柔软至透明,韦小宝心软,小声嘟囔一句“真难伺候”,缓下动作,胳膊将人搅得紧了些:“这下总行了吧!”

二人的嵌合随之愈发紧密,炽热的呼吸声交缠得更紧,康熙尽量将身体靠向韦小宝,把所有能与其亲密贴黏的皮肤都往上粘,内里将入侵者吃得更深。这在烂醉的韦小宝眼里成了妩媚的迎合、风骚的放荡。出于他坚持不懈的钻探,终于凿化了她内心的坚冰,让她想通了要好好招待客人。韦小宝自以为立了功劳,将一匹倔强狂傲的野马驯得温顺服帖,倍感得意,撩开“姑娘”的发辫在光滑的后颈上亲了口响的,打算过后从丽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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