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强悍魁梧的身体对自己形成了一个禁锢。
在这样的绝对力量之前,澍一没有想过逃跑,可他轻轻推动的动作很明显对艾沃尔不好的身体语言。
雌虫的大脑雷达正在给沉醉在情欲里、但时刻关注着雄虫一举一动的艾沃尔传递一种充满威胁的观点——雄虫不接受自己。
这种不良的感觉对一只雌虫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
艾沃尔锐利的鹰眸晦暗难明,痴迷未消,危险尽显。
雌虫对认定的雄虫天生就有着不可湮灭的占有欲,只是碍于时代的条件下逐渐克制,可即使是不满社会现象决心要孤独终生的雌虫,也不能停止他们对命定伴侣的寻觅,也无法缓解没有伴侣陪伴在身边的焦灼感。
于是在当下,命定伴侣已找到的虚空感终于被填满,可与此同时,被拒绝的恐慌感和未来无法时刻伴随的痛苦一齐涌上心间——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雄虫本意并非拒绝的动作。
这样矛盾复杂的心理早已挟制住了这位年轻的上将,他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的骄傲荡然无存,只唯有阴暗滋生……
由此可见,星际大战上敌方预言师垂死之际吐露的真言随着时间的推移含金愈发正确,湮灭虫族唯有一个方法——更改雄虫基因链,强大的雌虫便会自杀式灭亡。
艾沃尔的力道轻了一些,终于让澍一可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他的眸子染上了火光,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点埋怨,“轻点……唔……你、你轻点!”
明明自以为这是一句极有杀伤力的话,可在观者看来——氤氲着水汽的琉璃眸子,因为不满轻轻耸动的鼻尖,还有冒着水光的红唇和不自觉带着点儿娇嗔的话语……真是比在战场上饿了半个月后见到食物、看到一汪会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水源还要让虫激动。
艾沃尔双眼已经失焦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诱惑虫的小妖精,手上更是一刻都没有松开滚烫的肉棒,鼻尖更是不断地耸动,捕捉着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雄子的气息,就连虫化的角都保持不住隐匿形态,试不试地探出来彰显存在感。
感受到鸡巴在掌心里变得更粗更烫,摩挲着上面虬绕着的情景,极其敏感的雌虫神经早已在大脑勾勒出这根肉棒的形状大小硬度,这将会成为这名雌虫未来无数次梦境中的主角。
艾沃尔的呼吸声更重了,可沉溺在情欲里的澍一没有感受到,说完那句话后他就闭上了双眼,心底的羞耻感让他不愿意去看艾沃尔的反应。所以他自然没有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的奇怪表情,像是在排斥,又像是在享受,俊朗的人脸和狰狞的虫形不断变幻着,最终定格在人形中。
如若有雌虫或者经验丰富的雄虫在现场,必然会知晓上将这是陷入了精神世界的囹圄。很多初次的雌虫都有这个经历,压抑不住的虫性在兴致正高时显现,胆小的雄虫们会因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丧失做爱兴趣,乃至抛弃这只雌虫。
这也是雌虫们打从心眼里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因此很多雌虫会在平常就逼迫自己非必要不显现虫性,更有极端的雌虫已经靠药物手段放弃虫性。
不过有些猎奇的雄虫会以见到雌虫的虫形、并且施加暴虐手段为乐。
而在现下,显然是上将克服了原始形态的束缚,从不顾一切的兽欲中解放出来,但不算彻底的理智,他的眼里明晃晃地沉淀着更深层次的欲望,几乎要将他连同雄虫都吞没。
精神触角在悄无声息中早已包裹住澍一,雄虫的喘息声就在艾沃尔耳畔被无限放大,他这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雄虫每一个微动作、每一秒钟的情绪。
微微皱起来的眉头,小幅度挺弄的胯部,还有不受控制在身侧动弹的手指……他都能感受到,并且准确地明白这是澍一在不满,因为还不够爽,勃起的粗大鸡巴还没有得到释放。
艾沃尔的眼神幽深,停止对雄虫嘴唇的探索,他开始向雄虫的下半身探去。
早已习惯被贴着的嘴唇远离了另一片唇瓣,澍一还有些迷茫,微微睁开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鸡巴就被一个热源包裹住了——
“啊!”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硕大的龟头能感受到灵活的舌头是怎么扫荡过每一寸肌肤,转而直攻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在来到粗壮的柱身,一寸寸地抚慰过敏感的青筋,两颗饱满敏感的睾丸也很好地享受到舌头的待遇……
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这比单单蹭着带着薄茧的手掌心的感觉好上太多,而想到这是一位强壮的雌虫,正在攀附着他的肉体,正在用嘴巴含住他的下体,像是捧着珍宝一般细细地嗅闻爱抚着……这种掌控欲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澍一想要忍住从喉咙眼里发出的声音,可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完全不可能,所以像是摆烂了一般,他抬手遮住双眼,任凭呻吟从口腔里冒出来。
他是爽到极致的体验,正给他口交的艾沃尔也一样。
这名在他虫眼里高高在上的军官再一次给这根即使粉嫩也略显狰狞的鸡巴做了个深喉后,将含在嘴中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而后他用双手捧住鸡巴,用脸颊去蹭它。鼻尖就那么沾染到前列腺液体也浑然不在乎,眼里更是流露出极度的痴迷。
实际上艾沃尔的快感绝不比正沉溺在他技巧里的雄虫要少,身心都传来的满足感让他只想将所有过程都放缓、放慢,最好精确到每一毫秒。
甚至在听到雄虫的喘息、看到雄虫潮红的脸、感受到雄虫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像是受不了的推拒又像是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时,他已经达到了数次颅内高潮!
……雌虫就是这么淫荡的存在,即使是对性无感的雌虫遇到了命定的雄虫,所有的欲望也会一齐迸发,从此往后对伴侣的饥渴程度会让他们无时无刻处在兴奋和追求性欲当中。
艾沃尔俨然是陷入了这样的情形里,他的喉咙不住地上下吞咽着,将口中的唾液一次次地吞下去,他简直克制不住自己埋上黑色阴毛处地冲动,细细嗅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穴内传来的瘙痒愈发强烈,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但是还不能太着急,他又一次地含住了澍一的鸡巴,澍一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没有注意到来自雌虫的精神触角触碰上了自己的脸颊,充满占有欲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插进了艾沃尔的头发里,双眼里全是破碎感的满足,他从未想到自己的鸡巴会放在这个从某种层面算得上是同性的虫族嘴巴里……
更没想到这个虫族这么能吸鸡巴……
粗大敏感的鸡巴插进了艾沃尔喉咙眼里,每到这个时候澍一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入地挺胯,手指也紧紧地陷入这个雌虫的发缝里,一阵一阵袭来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达天灵盖。
明明是享受的一方,澍一的眼角却泛着泪光,欲仙欲死。
而明明是承压的一方,艾沃尔却打心眼里体会到了满足的情绪,同时他又感觉到不满足,只因为精神触角看到的场景肉眼看不到。
于是他一边吃着鸡巴一边仰起头来,正好将青年雄虫沾满汗水的脸映入眼帘,对方连黑发都湿漉漉的,看上去有些可怜,又有些脆弱,害羞的用手盖住眼睛,鸡巴却很诚实地挺进他的嘴巴里。
“唔……啊哈……”
艾沃尔承认自己生平从未听过这样让人动听的旋律,简直让他的灵魂都被洗涤了,可这时候他已经被鸡巴抽插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哪怕是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也暂时无法抵消被撑得极其夸张的嘴唇传来的酸涩感。
他的双手还在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