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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上药指煎被爽到(7 / 9)

大哥仰头撑在床上大口喘气,他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口中念念道:“快起开。”

我感受到头顶上的手,即便是听着他拒绝我的话还是在黑暗里露出了一个笑,我顺着大哥的身子爬上来,与他抱在一起,用勃起的鸡巴顶着他的小腹,头埋在他胸前,道:“弟弟帮哥哥吃了一串腰子,上火了,哥哥能帮弟弟降降火吗?”

白裕山的身子很烫,他在我身下大口喘着气,摇了摇头,道:“睡吧,祥,我们这样,不对。”

“哥哥自己爽了就不管弟弟了是吗?哥哥好自私。”我撩他额前的发。

“小祥,我”白裕山忽地叹了口气,道:“这很奇怪,我不想的。”

“算了。”我翻下他的身子,平躺在他身边,道:“这里隔音也不知道怎么样,先不冒险了。”

我拉起白裕山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鸡巴上,让他帮我握着,我侧脸在黑夜里看他的轮廓:“哥今天怎么会喝酒?”

白裕山的缩了下手,被我狠狠按了回去,迫使他继续握着我的鸡巴,白裕山顿了顿,道:“爸让我喝的。”

“你为什么那么听话?”我不理解。

“这里是平津,要听爸的,否则爸不喜欢我们。”

这里是平津,我们寄人篱下,大哥知道,不听爸的我们的日子会很难过。

“哥,我心疼你。”我把头靠在白裕山的肩上。

“哥没事。”白裕山揉了揉我的头发,道:“爸是一家之主,你也该听他的话。”

“我听哥的。”

“嗯。听哥的,睡吧。”白裕山强硬地挣脱开我的手,把手收了回去,我觉得有些好笑,大哥是在活学活用吗?

“帮我摸摸吧哥,真的很难受,”我拿鼻子磨蹭他的颈肉:“我知道哥在担心什么,我不碰你了,你只摸摸我算不上乱伦的。”

“不行。”白裕山拒绝的很干脆。

“那哥刚喂了弟弟一肚子精液,犯了更大的错,哥要帮我摸摸补偿我。”我无赖。

“”白裕山深吸一口气,推开我的头道:“我不明白。小祥,你不要再亲我,摸我了。”

我鼻子酸酸的,一把握住了他垂在胯边的手腕,质问道:“在你心里,二哥和我谁更重要?”

“我不喜欢这个问题。”白裕山说。“你们都是我的弟弟。”

“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感到委屈极了。

“这样不对。除了我,爸,妈,小海,弟妹都是你的亲人,你不能只爱我。”白裕山认真解释道。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求你了。”我的嗓音变了调。

“你们对我而言,一样重要。”

我睁大双眼,目无焦点的看着黑夜里的天花板,一滴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我有些凄惨地笑了。早该知道这个结果的,对大哥而言,我和白海河没有任何区别,仅仅是他的弟弟罢了。

“好,我知道了。睡吧。”

身体被大哥的话泼了一盆冷水,蓬勃的鸡巴逐渐软了下去,我把它放进内裤里,侧身背对着白裕山,把自己抱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白裕山鼻子里打起了轻轻的鼾,我才擦了擦眼泪,浅浅地睡去。

没睡多久,天才刚刚亮,我身上的被子便被掀开,紧接着,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起来起来快起来,干活了。”

“干什么活?”我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枕边早空了,屋门大开着,屋里只有我和爸两人。我连忙追问:“我哥呢?”

“哪个哥?老二还没起,老大刷厕所呢。”爸往我身上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赶紧的穿衣服起来,你妈和我在二中那边盘了个店面,做猪脚饭,你今天起去帮忙。”

不等我反应过来,爸便转身离开,把门重重地带上,震落了些门框子上的灰尘,我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头一看,脸“唰”地便红了。只见我胯间的内裤被鸡巴顶的几近飞出,顶端湿了一大片,洇出一两滴乳白,我赶紧站起来把内裤脱了,从行李里找出一条新内裤换上,使劲把鸡巴往下压了压,让内裤把它勒到侧边去,抓起一条硬牛仔裤套上,拉链卡在裤裆拉了数次才艰难地把前门合上。我叹了口气,拍拍裆里鼓囊囊的一团,自言自语道:“他又不在这儿,你慌个什么劲。”

我还没洗澡,估计也没空洗了,我拉来昨天换下的旧t恤穿上,往手心倒了点水,抿了抿睡得起飞的头发,匆匆出了门。

正遇见大哥提着拖把从厕所里出来,他见我,抬起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朝我笑:“早上好小祥。”

“怎么起这么早?”

“想帮爸,妈收拾一下屋里。”大哥仍是笑眯眯的。

嗯,来爸妈家做一个清洁保姆,估计这几个月他们一家都不会再做任何家务了。

“快点,该尿尿尿尿去,给你五分钟,收拾好赶紧下楼。”爸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看了看浑身汗津津的大哥,轻轻拉了拉他的小臂,小声问:“哥我马上要出门了,二哥和你有一天的时间说话,叙旧,我都不会打扰你们,只是哥,你今晚可不可以不和二哥睡?”

大哥摸了摸我的后脑勺,说:“快去吧,别让爸妈等急了。”

所以大哥也是想和二哥一起睡的是吧?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愤怒地甩开了大哥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着爸妈下了楼,爸从车库里拉出一辆蓝色的三蹦子电车,车身上有许多来历不明的黑色固体,看起来油腻腻的,妈不知从哪里拉出好几个大塑料袋来,勒令我将它们搬上车,我一看,里头都是些调味品和萝卜,土豆,上海青之类的菜。

“上车。”

我愣了一下,看着已经被菜塞满的三蹦子车厢,问爸:“上什么车?”

“你是不是傻啊白裕祥,当然是上这辆车!”爸没好气道。

妈扶着我的胳膊率先跳上车,抬脚把一大包蔬菜踩在脚下,朝我道:“挤一挤就能坐得下。”

“好。”我面无表情地接受了这个指令,然后上了这辆明显违法拉人的三蹦子。

我的屁股坐在车檐子上,手抓着扶手身子前倾丝毫不敢乱动,爸似是因为早上无人的缘故,开车开的飞快,每每经过坑洼不平的路我都能感受到自己屁股起飞,再落地,几次差点把我甩出去。

总算活着到了他们说的地方,我抬头一看,一块沾满油污的白色招牌上用正楷体印着五个无聊的大字:白记猪脚饭。

我跟着爸妈钻进这间小饭店,饭店的墙壁早已被油烟熏黄,几张简陋的塑料桌椅上都带着黑黄的污垢,桌面更是油腻腻的,想必擦拭时只是用了湿了水的油抹布随便抹抹。未开始营业的店里充斥着一股子煤油混合着食物的味道,让我不禁联想到了他们家里的那埋汰厕所,胃里竟又忍不住泛起了恶心。

妈把我带到后厨去,一进后厨,我就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泔水桶没盖盖子摆在那里,妈指了指地上大塑料盆里泡着的满是油污的碗,道:“先把这堆洗了,然后再把菜洗了,待会儿饭点我们猪脚饭和卷饼夹菜一起卖,你负责炒夹卷饼里头的菜。”

我知道人在平津不得不听爸妈的,所以当妈把这件恶心的活交给我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坐了下来。洗碗对我来说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当狭小闷热的后厨里一只巨大的飘着恶臭的泔水桶矗在我身后时,洗碗这件事就变成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我尽量让自己不用鼻腔去呼吸,口呼吸使我分泌更多的口水,吞咽口水间短暂的鼻呼吸转变便使我止不住地干哕。还好早上没吃饭只是干哕,不然不敢想我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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