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黎曦闻言失笑,凑上去点头:“是啊,我确实是想操死你。”他的身子压在苏堇身侧,他有点可惜自己只有两只手,其实他此刻想干的事情还挺多的。不过不急于这一时——他想。想了半晌,他还是把自己的手从苏堇的脑袋下抽了出来。他让苏堇枕着后头的枕木,转而下去抬起苏堇的腰,手掌覆盖在苏堇的小腹上。
这一摸黎曦又有点惊讶。苏堇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此时仿佛有着淡淡的凸起之感,黎曦摸着感觉有些微妙的凹凸不平之感。他试探性的在苏堇的小腹上下按,立马听见苏堇喉咙里流露而出的低沉的呜咽声。
黎曦说:“你很难受?”
苏堇又不回答他。黎曦低头舔舐苏堇的耳垂,手掌轻轻在苏堇的小腹上揉搓着。他的感觉应该没错,造成这片凸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的孽根。他往外抽出时苏堇总是长长的出气,手下的小腹便软下去,手掌揉搓时还能感觉到苏堇那片薄薄的皮肉被他按压着微微变形,而他插入时苏堇一言不发,小腹却仿佛被什么东西顶起一样微微鼓起。
黎曦说:“你一定是太瘦了才会这样。”
他话是这么说,但想起苏堇先前不愿意吃饭的样子也有点发愁,想了会儿又觉得索性不想算了,等隐居之后他负责苏堇饮食起居就好。他继续顶弄起来,节奏谈不上太快,是怕苏堇腰侧的口子又流血,但他顶的很深,每一次进入都要把自己和苏堇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才愿意抽出来。
苏堇也不知道黎曦顶的是他身体里的什么,只是咬牙忍着。他想黎曦这小子真讨厌,只觉得有根巨大的东西埋在自己身体里头,每次进入都像是一次漫长的刑罚。苏堇略带些痛苦的想。
黎曦龟头刚顶进去的时候,他以为这是性交里头会有的痛苦。黎曦再顶些进去,他想黎曦那东西尺寸就是吓人,进的这么深。黎曦接着顶,苏堇只觉得小腹里面泛着一股快要涨破般的痛苦,他想说难道不该到顶了吗。黎曦继续深入,苏堇感觉自己的胃都在翻滚,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黎曦顶开了。等黎曦最后顶到了苏堇身体里的不知道哪儿,苏堇已有些崩溃之感,他感觉黎曦的那根巨大的男根快要把他捅穿了,好像那东西马上就要从他的喉咙口顶出来,黎曦冲撞那圈窄窄的肉环时,他几乎以为黎曦在操他的天灵盖。
可惜苏堇不知道,黎曦的龟头正在顶他的宫口——何止是在顶,黎曦那根大鸡巴把苏堇窄小的阴道填的满满当当的,往里插入时一路顶在最深处,龟头直把苏堇的子宫往上顶,一下接着一下,难受的苏堇快要发疯。可黎曦显然觉得这事情很有趣味,一直抵在那地方顶个不停。
苏堇听见黎曦说:“我应该是要射了……嘿嘿……”
还笑!苏堇在心里骂黎曦。黎曦这话显然是通知他的,说出来没会儿苏堇就感觉黎曦顶在里头停了动作,然后是肚子里传来一股暖流,小腹深处有什么液体灌了进来,被顶的酸痛的宫口和被磨蹭的有些肿胀的嫩肉挤在一起,在黎曦抽出后一起泡在了男人射进来的精液里。
苏堇恹恹的没说话。他忍了这半天,可算是忍到黎曦把东西抽出去了。被强行开拓了半天的窄穴此刻无法合拢的大开着,黎曦抽出后苏堇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小腹里头的压力小了很多,只是被撑大太久,即使黎曦抽出去了,他还是感觉黎曦仿佛还塞在里头。腿间一片黏腻触感,黎曦方才射进来的东西开始慢慢往外流了。黎曦搂着他亲了他两下,随后披了件外袍起身了。
一直在小腹折磨他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些,苏堇闭着眼睛想睡觉了。他觉得黎曦实在折磨他太久,这会儿他只想睡觉。可一闭上眼,小腹的疼痛便又翻上来,苏堇几乎要怀疑自己被黎曦操出内伤来了。可惜他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了解,更没学过医,虽然他即使学过医也大概率想不到,他细嫩的宫口在刚才受了黎曦好一番顶弄,此时已经被操弄的快要发肿,害他小腹坠坠直痛。
黎曦出去找了楼下的人问有没有热水,没会儿就端着盆温水上来了。他在自己的包里翻翻找找,找出了条白净的新帕子。那是从前别人送他的,他一直带着没用,这会儿索性翻出来给苏堇做点擦洗。这会儿他又把窗子打开,别的蜡烛都点上,室内重新光明起来。他看见苏堇闭着眼,于是他坐到床边。
苏堇的窄穴被他操的有些红肿,逼肉微微外翻,露出里头艳色的穴肉。透明的爱液混着乳白色的精液,带着点血丝正在往外流。黎曦给他擦洗的时候看见他脸色不好,索性开口问道:“你是难受了,还是觉得被我这样照顾太丢人?”
苏堇不理他。不全是在闹脾气,他也确实累了,不想说话。擦洗之后黎曦又去收拾了会儿,给苏堇穿上了里衣。
黎曦坐在他身边说:“你不是问我怎么向师傅交代么?你要是不想说不说话也行,我知道你醒着。”
苏堇说:“我还没死,我想说话自然会说。”黎曦听见他声音疲累,又巴巴的跑去给他倒了杯温水来,扶着他坐起来喝了。可能是觉得苏堇反正也动不了,黎曦又脱鞋上榻,和苏堇抱在了一起。
黎曦说:“我师傅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忘记的。”
苏堇说:“那你是想找我报仇了?”
黎曦说:“我在那个漫长的梦里时常在想,你难道就只剩下一命抵一命这一条路了吗?你杀了那么多人,难道每一个都要你去抵命吗?”
苏堇沉默会儿说:“你变了。”
黎曦说:“我变得让你不喜欢了么?”
他支起身子俯瞰着苏堇,苏堇却闭上了眼睛。苏堇说:“你变得不像你了。”
黎曦说:“我变得比起爱世人更想爱你了。”他又牵起苏堇的手,轻声唤道:“阿堇。”
苏堇睁开眼看着他:“你别这样叫我。”
“你哥哥从前是这样喊你的,是不是?”黎曦说。苏堇垂下眼睛,他知道自己说中了。黎曦牵起苏堇的手,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苏堇的手背,“我想给你一个稳定的家,你高兴,我也高兴。就是一座荒山上的小屋,那地方没什么人的,顶多是山里有点猛兽,最近的人家要走一个时辰才到。到时候咱俩在山上过咱们的小日子,杀点老虎黑熊什么的换点米面粮油就好。你要是喜欢好衣服,使开轻功不用半日就能到附近的市集走个来回。咱们会过得很幸福的,好不好?”
“你不想杀我报仇就算了。”苏堇冷哼,“我还要报仇呢。”
黎曦心底有些怅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搂着苏堇不说话。
苏堇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毋庸置疑,哪怕他给自己找了理由,也不影响他不该为世所容。
十年前,苏堇的父母因一门邪功而在江湖上声名大噪。这功法逆练内功,阴毒异常,可以说是武学的一大突破,亦可以说是江湖的一大隐患。苏堇自然辩驳说他父母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是对的。苏翰轩与秋语雁二人不过是闲暇时刻研究武学,偶然得之而已。可这功法存着就是祸害,大家也对此是有了共识的。毕竟这内功练出的内力极尽阴寒,只要挨上一掌,浑身真气便会逆流,如坠冰窖,寒颤不止。如果没有足够浑厚的内力做疏通,最后就会经脉寸断,死状折磨。屡次三番有人与苏堇的父母交涉,可这毕竟是他们钻研过的心血,二人自然不愿就此断了传承。
事情的最后发展成了那一日的围攻,各门各派的人入山围剿,黎曦也在其中。那天来的人何其之多,上山前他们还在山脚下誓师,说今日定要除掉这门邪功。彼时的黎曦尚且年少,还为自己要替天行道而兴奋不已。他跟在自己师傅的身后,裹挟在浩浩荡荡的人群里,亲历了这场彻底的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