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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帮他纾解(中)(2 / 18)

回事,还在疑惑时,只觉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棒一颤一颤的,随即一股一股热精就射了出来。

时泽躲闪不及,大量白浊从马眼射进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便都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咳咳”

肉棒从他嘴里拔出后,时泽狼狈地倒在床褥上,剧烈地咳嗽着。待他平复呼吸,从汹涌的情潮中回过神来,就见景焱已经抱着被子睡下了。

景焱本就重伤未愈,还被情欲上头的自己折腾了那么久,刚刚射了那么多,此时应是累极了。

想到这里,时泽的眼神愈加柔和。他上前替景焱掖了掖被子,随后就这么盯着对方熟睡的面容发起了呆。

不知道看了多久,时泽又想起自己刚刚不管不顾地把景焱压在身下,扒光了他的衣服,舔遍了他的全身,不知羞耻地给他含了那处,还咽下去好多。

想着想着,时泽又有点脸热。

他到底是怎么了?

是因为朱果么?

他怎么觉得自己刚刚那个样子,很像是大姐说过的狐族发情期?

可他是公狐狸啊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么?

景焱剑法凌厉,一招一式都气贯长虹,一往无前。

在经过一番苦战后,景焱终于一剑斩下了黑蛟的头颅。他飞身而上,伸手接住了这颗硕大的蛟头,任由伤痕累累的庞大蛟身跌落回海中,砸起巨大的浪花。

蛟,龙属,无角曰蛟。

而这只蛟的头顶却已经长出了两根短而直的角。

这个世间灵气稀缺,根本就没有龙,只剩这头黑蛟是最接近龙的生物。

景焱勾唇,挥剑斩下这两根龙角,放入储物袋。

正当景焱心满意足,随手扔掉蛟头,准备离开时,他的身后却缓缓升起一道巨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将他笼罩其中。

敏锐地察觉到杀气,景焱立刻转头看去。

身后这头怪物长约数十丈,身披黑色鳞片,双目猩红,张着血盆大口,两侧獠牙锋利无比,令人胆寒。

正是那头刚刚才被景焱斩杀的黑蛟!

可是怎么可能?

这个世间绝不会有两头黑蛟,即便有,也不可能生活在同一个海域。

心念电转间,景焱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这头黑蛟竟然是只罕见的双头蛟!

一头吞食生肉,一头吞食神魂。

所以,即便景焱已经施力斩下一只头颅,这只恶蛟竟在短时间内又生出另外一只头颅。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容景焱多想。

只因转瞬间,这只恶蛟已经俯下庞大的身躯,吐着猩红的信子,再次朝他吞咬而来。

太近了,近到景焱根本没时间躲避。

尽管他及时持剑格挡,可黑蛟喷射出来的毒涎已经溅到了景焱的手背上,瞬间就将他的手腐蚀出几个肉洞,深可见骨。

景焱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勉力躲开黑蛟两侧獠牙的同时,反手刺瞎了黑蛟的一只眼睛。

可这一举动,反而更加激怒了黑蛟。

它愤怒地甩起长尾,掀起滔天巨浪,不停地朝景焱砸去。

景焱纵身飞跃,一一躲开对方的攻势,一颗心却愈发沉了下去。

他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早已力竭,就连经脉中的灵气也逐渐匮乏。

一味地躲避,绝不是长久之计。与其和这只恶蛟无止境地耗下去,倒不如速战速决。

在接下来的缠斗中,景焱找准时机,故意露了个破绽,任由黑蛟张口咬中自己的肩膀。与此同时,他手持利剑,避开全身的黑鳞,拼尽全力扎进了它的命门。

黑蛟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剧烈挣扎起来。

景焱强忍着肩膀乃至神魂被撕咬的疼痛,将体内真气全部注入剑身,借势将剑捅得更深,搅碎了黑蛟的丹田。

景焱倏地睁开眼,伸手便掐住了身上男人的脖子。

“呃景焱”

时泽一边艰难开口,一边试图将景焱的手掰开。

然而景焱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求饶,他瞥了一眼身下的狼藉,凉凉道:“你这狐妖,竟敢”说着,他的手开始缓缓施力。

时泽逐渐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他的面色爆红,根本无法开口说话。更可怕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颈骨被寸寸捏碎的声音。

很快,时泽双眼翻白,舌尖也渐渐从口中探出。

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在瞬间变回原型,身后竟缓缓展开五条尾巴。

这只狐妖,贸贸然吞吃了朱果,非但没死,还平白增长了两百年的修为,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景焱轻笑一声,随手将昏迷的红狐扔回床上,喃喃道:“罢了,姑且饶你一命吧。”

说完,他起身下床,翻出那套黑金色袍服给自己穿上。

在狼妖赶来之前,景焱还尝试着召唤了一下自己的本命宝剑。

只可惜,他还是感应不到清霜剑。

看样子景焱被那只双头蛟咬伤的神魂还是没养好。

接下来,他还是得封闭自己的部分五识,继续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傻子。

很快,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此时景焱已经五感渐失,理所当然地认为来人是狼妖,可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赵婶。

可能是因为吸收了整棵朱果树的生机,这一次,景焱能够维持“清醒”的时间比较长,趁着还没再次被迫陷入“沉睡”,刚刚他已经传音入密,召唤狼妖前来。

昨日在密林里,狼妖提到他知道陈三旬在哪,景琰这才好心留他一命。他有心追问,可那个时候他已经听到了时泽飞奔而来的脚步声,再加上他隐隐感到脑中阵阵刺痛,这是五识即将被迫封闭的前兆。于是景焱在狼妖的识海中投入了一道神识,打发对方先行离开,随后他便昏迷在了原地。

赵婶刚进屋,就见景焱穿着那套黑金袍服,姿态闲适地坐在堂屋的旧木椅子上,虽然他神情慵懒,可周身气势凛然,令人心生敬畏。一时间,她的心神巨震,下意识地抬起头,可她才刚对上景焱的双眼,就又赶紧低下头——就像是出自某种本能。

那双眼,黝黑、沉静,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看似和煦,包罗万象,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淡和凌厉,仿佛这世间万物,谁都不能令其动容。

“焱”说着,赵婶话音微顿,那句焱崽已经到了嘴边,可是迫于对方骇人的气势,她又连忙咽了回去,只含糊问道:“你这是全都想起来了?你恢复了?”

景焱笑了笑,整个人顿时温和了许多,他身上那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势也随之消散,如同雪后初融,“嗯,恢复了七成。”

“真的?太好了!”

赵婶此刻的心情,复杂难言。原本她还担心,景焱这孩子心智不全,过分单纯,容易受人哄骗。她这个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几年。她不怕死,可她放心不下景焱这孩子。如今总算是恢复正常了,她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可她也知道,以景焱的容貌和气度,定然出身不凡,那么他肯定很快就会动身离开这个穷苦的小乡村。

分别在即,赵婶自知有些话,景焱不说,她也不该多嘴去问。只是赵婶心中难免不舍,她扯着袖口,擦了擦眼泪,“焱崽,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景焱也不瞒她,站起身来,温声道:“再过几日,等我彻底恢复,便会离开。不知赵婶此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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