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往心里去,你权当耳旁风”,景行两手一摊,作无奈状。
景安也后悔不迭:“要知道,我就,嗨,这两个多月了,我还以为怎么着也得淡了,没想到”,但还不算无药可救,兴许还能亡羊补牢,就又说:“那趁现在赶紧劝劝”。
“两三个月哪儿能呢”,景行拿指头虚点了点景安,摇摇头:“你呀,还是不懂,这时候劝是劝不分的,越劝越不听,人嘛,迟早有厌的那一天”,说着朝内宅努了努嘴,“这不刚带回来个新的,还是静观其变罢,你们只要保护好公子的安危就好,公子心里有数,不是轻易乱来的人”。
景安心里直翻白眼,都跟当朝皇后滚一个被窝里去了,这难道还不够惊世骇俗?还要怎么着才算乱来?
景安自知着急也没用,不敢轻举妄动,心里却有了打算,一入夜便叫人将琇莹打扮了打扮,又狠狠敲打了一番,送到了中常侍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