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数错,数漏都不算数。且不说方才第一鞭他就动了,单是他没有数出来,那一鞭也不算数。
徐清之声音沙哑:“对不起主人,奴隶数错了。”
回应他的是又一鞭,这次他牢记了教训,指尖深深扣紧地毯,硬是忍住了没有动,自喉咙里逼出一个“一”字。
接下来的鞭子犹如奖赏,狂风骤雨般落在穴上,徐清之声音嘶哑,,只觉得身后那处不再是自己的,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住的,指尖在地毯上按得直发白。
终于十鞭打完,他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拎出来一般,汗水淋淋的从身上披下,背后的冷汗滴入臀缝,疼得他眼前都是花的。
叶栖将篾条随手放在一旁,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这一天以来,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徐清之不知自己怎么了,竟险些为那点转瞬即逝的温柔触碰再度落下泪来。
“记着这个疼,长点记性。”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无声闭了闭眼:“奴隶记住了。”
只是他到底不擅遮掩,声音里的哭腔昭然若揭。
叶栖由着他咽下一声哽咽,带着他走到里面一个房间。
那是个和卫生间很像的地方,只除了多出许多徐清之根本想象不出用处的道具。
叶栖站在门口,示意他自己进去。
臀缝一定已经肿了,每一次行动间的摩擦都犹如酷刑,爬进去短短这一小段路,徐清之又疼出一身汗,脸上不知不觉浸满了泪水。
叶栖好笑的为他擦了擦眼泪:“这么爱哭?”
“回主人,真的好疼……”徐清之轻声道,乖觉得舔干净了凑到他唇边的手指。他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
“把你的功课做完。”叶栖享受完小奴隶的卖乖,却丝毫没有心软,吩咐道。
徐清之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可他身后已是火辣辣的疼,再插进去一个灌肠器……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脸色煞白。
“你要我亲自动手?”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自然不敢,想也知道,若是让叶栖动手,必然有更难过的法子等着他。
他顺着叶栖的意思拆开一套全新的灌肠器,末端接上1000l的灌肠液。那是日常灌肠的最大剂量,他的身体还记得灌肠液在身体中翻滚的痛苦,捏着管子的手微微颤抖。
叶栖不耐的提醒:“一分钟,做不到就翻倍。”
徐清之一个激灵,猛地回神。1000l他都生不如死,若是翻倍,他恐怕自己真会肠穿肚裂而亡。
他再不敢磨蹭,将灌肠器顶端抹好润滑,向自己身后凑去。
此时他才第一次被允许摸到自己穴口。
那里火热滚烫,高高肿起,仅仅是最轻微的碰触,都疼得他沁出一头细密的冷汗。他一咬牙,双肩及地,一手扒着臀瓣,一手将灌肠器强行往后穴挤进去。
刚被痛责了一番的后穴紧紧缩着,拒绝任何外物的进入,徐清之竭力放松,硬生生将灌肠器的头部插了进去。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仿佛持一柄滚烫的利刃,亲手将自己劈开成了两半。
冰凉的金属管贴在红肿高热的内壁上,凸显着自己的存在。徐清之一动都不敢动,借着这个姿势打开灌肠液的通道。
熟悉但远远没有习惯的感觉源源不断的袭来。1000l液体涌入腹中,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渐渐变成一个水囊,只需要针尖轻轻一戳,就会立刻破裂。
跪伏的姿势压迫着腹部,让他更难受了。小腹翻涌着疼痛,让他只想立刻将所有东西立刻排出去。
可惜不行,灌肠液还在淌入他的体内,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段灌肠液终于空了。徐清之死死捏着灌肠器,不敢将它拔出来。叶栖还站在身后,他生怕自己夹不住,一拔出来就会失禁。
叶栖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吩咐道:“自己夹住,不许漏。”
徐清之只得听令行事,顾不得身后火辣的疼痛,慢慢抽出灌肠器,死死夹住后穴。红肿的穴肉被迫强行挤压在一起,为他带来加倍的疼痛。
叶栖冷眼看着他苍白着一张脸做到了全部吩咐,带他来到另一面墙边。
那面墙上的东西再直白不过,饶是徐清之也猜到了它们的用处。
及腰的高度上,一字排开了从小到大近十个人造阳具。小的只比普通人大小小一点,最大的则无论从宽度还是从长度上说都堪称凶器。
“这是你上午的功课,”叶栖道:“将里面的精液依次舔出来。”
徐清之畏惧的看着那一排连青筋都做的栩栩如生的阳具,只觉得肚子更疼了。他猜不准叶栖的意思,如果要舔完这些阳具才准排泄的话,恐怕他早就死了。
“舔完第一个,准你排出来。”叶栖吩咐道,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随手拿起一个器:“你还在等什么?”
无论是剧痛的后穴还是不停翻腾的小腹,都没有给他犹豫的余地,徐清之再顾不得尊严和体面,向第一根阳具爬去。
爬到跟前他才意识到这个高度有多刁钻。
跪坐太矮,跪立又太高,他不得不半弯着膝盖,微微张开了嘴。
刚扶上那根阳具,一条鞭子就抽了过来,一道红痕立刻在手背上肿起来。叶栖头也不抬:“让你用手了吗?”
“对不起主人。”徐清之下意识道歉,而后两手垂下,只以唇相就。
这个姿势让小腹的垂坠感格外明显。微凸的小腹中每一滴液体仿佛都要在引力作用下喷射而出。徐清之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结束的。他甚至怀疑叶栖是在骗他,那根阳具固然仿真似的在他口中越变越大,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他发了狠的将那根东西吞进喉咙,回忆着调教师讲过的所有要点,用尽自己的唇舌伺候这根死物。
终于,就在他终于觉得自己绝对憋不住了的时候,那根阳具在他喉咙里喷出了一股腥咸粘稠的液体。
他被呛得不住想咳,可身体的每一丝颤动都作用在肚子上,让他不得不捂着嘴强行忍下,一时狼狈极了。
叶栖放下器,终于发了话:“排吧。”
徐清之再顾不上什么自尊了,他艰难地把自己挪到马桶上,放松了一直紧缩的后穴。
灌肠液顿时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红肿的后穴经不住这猛烈地冲击,迎来又一轮疼痛。徐清之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回。
等他好不容易从这疼中缓过神来,才意识到叶栖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对不起主人……”他下意识道,他其实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身体牢牢记着主人带来的诸般痛楚,仅仅是靠近就足够让他深深颤抖。
叶栖看出他这个小奴隶已经有点迷糊了,笑了笑,摸摸他的侧颊:“你做得很好。”
徐清之下意识蹭了蹭那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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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白日里还有事,嘱咐他好好做功课后就出了门。
徐清之一身冷汗未消,硬撑着跪行到门边送走了他,大门刚一合上,他就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虽有地毯,这一下也不是不痛的,膝盖酸麻,肘关节肿痛,后穴更是火辣辣的碰都碰不得,背上未好全的鞭伤似是过了药性,也一起来凑热闹。一时间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的要命,连挪动一根指头都费力。
他在地上缓了半晌,不知给自己鼓了多少劲,才终于能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既然是叶栖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