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些淫液。痛的玉龙两股又开又合,肛肉紧缩,后穴中也跟着挤些淫水出来,沿大腿根流下去。
唐州没让玉龙射出来,这活儿他也手生,见后面出水,索性便一抹,又在穴口掏了掏,在阳具上涂了一层又一层,在玉龙小口前旁顶了顶。
玉龙打了哆嗦,他意识到身后这人怕是要动真格了。
唐州,他半蹲身子,两腿叉开玉龙大腿,一手抓着玉龙后髋,一手扶着阳具,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玉龙后庭冲上去。
玉龙顷刻间吃痛得叫出来,“啊呦——嘶——”
想不到龙穴内确实丝滑无比,唐州进得畅快,整根全部没入。在温热包裹中,唐州阳具又大了圈。
玉龙后面热乎,前头却冷汗淋漓,他何曾被人捅插过,穴肉瓣瓣夹紧,朝里收缩,外面臀肉阖得唐州袋子上的肉皮都挤了一点。
“小龙儿,你的肉穴可太紧了。”唐州抚摸玉龙安慰道:“稍稍,松松,待我拔出来点。”
玉龙过了一会儿才听话得慢慢懈劲,但凡唐州动一下,后面就紧一下,但慢慢得唐州也渐渐将自己阳具取了出来,就剩一个头落在里面。
腹股胀满消吐,玉龙也随撤出呼气,措手不及便是唐州再往里面插动。
“啊呀——”
唐州毫不停歇,插到了头,又拔出来,又往里送,次次都是整根进去,半柱出来,才不管玉龙此刻难受不难受。
玉龙这边嗷嚎,唐州这边动作。玉龙向前抓着石头扒拉两手想从唐州身下逃出,唐州却抱着玉龙大腿锁住他,玉龙挣了两下便摔在地上,重心全在身体当中。
唐州半跪,托着玉龙两腿,蹬立站起来,将玉龙两足架在肩头,整个把玉龙倒拽葱地身前。
眩晕的玉龙脑袋倒在地上,他觉得身上的血液和脏器全朝头这边坠下来,头昏昏沉沉,唯有身后疼痛是实实在在的。
唐州并没有慢慢抽插,而是极为剧烈地在玉龙身体中奔驰。这次猛烈些,以后在路上慢慢玩儿就是了。
玉龙不知唐州的想法,脑海昏昏,意识麻木,但身体却开始渐渐感受到了爽利的快感,玉龙两肘混混地撑在地面上,使劲的往上努动,迎合唐州的撞击。
唐州一挥手,周围隔开的结界消散,水流淹没了二人。玉龙被水的浮力托起,唐州借着力道将玉龙翻了个,二人面对面,张开玉龙两条腿滑落到腰部让他夹着,双手抱住玉龙后背,紧凑的额头和额头贴在一块,玉龙两只胳膊环绕过唐州脖子,挂在唐州身上。
现在唐州站着,阳具向上顶撞玉龙臀肉,玉龙的龙具夹在二人腹肌中间。
唐州把手从玉龙后背抽回他的腋窝下,对玉龙道:“小龙儿,你自己抓着撸,陪我一起射。”
龙具顶着唐州的肚脐,玉龙红着脸,举手抓住自己龙具。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红紫大物,红的白的映衬得分明。两枚“龙珠”散在两边,在玉龙小腹上滚动。
唐州疯狂抽插,已经不是玉龙自己主动地用力撸动龙具,而是手肘的动作在身体上下升降中随着运动,唐州有多猛烈,玉龙就有多有力。
唐州和玉龙都沉浸在愉悦中,玉龙只会大声呻吟,唐州同样被叫喊,水中发出的声音很快传到对方的耳朵中,更增添疯狂的快感。四周被水包裹,两人真个是“水乳交融”。
滚烫的体温将水烧开,唐州靠着玉龙就像是靠着一个火炉,二人激情地亲上一块儿,龙具的蹂躏已经成了唐州抓着玉龙更迅速地玩法了。
玉龙身后靠着石头,唐州抵在上面,两条大长腿又被掰开更大的角度,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块难舍难分,唐州头首架在龙角上,似乎想把龙角也要折断。
“啊——”
“啊————”
唐州和玉龙一块喊了出来,玉龙喊得更为激动,唐州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他自己陪着唐州再射了一次,龙涎溶在水中,一片水域都弥漫着奇异的味道,这味道醉人,唐州和玉龙同时倒下。
唐州躺在地上,玉龙瘫在他身上,二人下面还贴在一起。玉龙腿间流着些许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他龙具头也一开一张,最后一股精液挂在上面。
玉龙大口喘气,二人胸膛紧凑,一时分不清谁心跳得更快。
玉龙使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咬住唐州的乳头,唐州吃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小龙儿好厉害的牙齿。”唐州又含住玉龙的龙角,吃进去一些头发。
“啊,痒——”玉龙放开唐州乳粒,拧起眉头来,头不舒服地摇摆。
唐州也吐出龙角,他把玉龙往上拽了拽,看小龙儿闪闪的眼睛,心中一悦,在玉龙脸颊上啵了一口。下面手不老实,抓着玉龙一半腚一掐,唐州道:“小龙儿,跟我一起上路如何?”
玉龙颇难为情地扭捏身子:“可我还得等取经人……”
唐州努嘴,“喏,你看那边。”
玉龙顺着唐州目光看去,只见有簇簇鱼群在他们最开始交合地方游动,原来那里让玉龙精液一喷,长了灵芝,那些鱼虾龟鳖尽情享用。
“随便找个资质好的,把它点化,做个脚力让那和尚便是,何必小龙儿你亲自被乘。”
说这话时,一条白鱼瞪着大眼珠子正盯着他们。
玉龙俊脸一红,埋头进唐州胸前。
让这些鱼虾看他这副样子,他哪儿还有脸皮呆这儿了。
唐州与玉龙离了鹰愁涧西行,因二人皆有法术,又无目的,一路行得徐徐,不紧不慢,每日不是耳鬓厮磨,便是打得火热,也不知行了多少时日。
今日星夜,唐州玉龙二人行至一座山头,玉龙眼力好,漆黑一片中遥遥望见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唐州上目云气,但见巍巍彩云在上面飘绕着。
唐州道:“前面应该是间庙宇寺院,小龙儿,今天我俩便住那里如何?”
唐州见状呵呵笑了起来,手拉着玉龙往前赶。
二人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功夫到了门前,见着一座大门敞开,还有些和尚在那里洒扫。
唐州和玉龙站在外面,向里喊道:“诸位师父,在下与舍弟从东土大唐而来,敢问可否在贵院投宿一晚。”
院中的僧人本就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见有人来纷纷起了兴致迎上去,见山门外站着两名标致男子,也不惧怕,连忙答礼:“二位施主,快请入方丈献茶。”
唐州玉龙一前一后进了山门,玉龙抬首望去,正殿上书四个大字“观音禅院”,玉龙面色微变,想到自己瞒着菩萨偷偷离了鹰愁涧不等取经人,生怕降罪,就见面前被人挡着,唐州拦在中间,叫住一名僧人道:“这位小师父,舍弟路上偶感风寒,怕是去正殿冲撞了菩萨,不知可否先带我俩去间禅堂歇息一晚,这些是香油钱,天明后我俩再去膜拜菩萨。”
玉龙听懂了唐州话里的意思,跟着掩嘴咳嗽几声。
僧众见唐州说得做得这般有礼,不胜喜悦,道:“施主严重了,想来菩萨定不会怪罪。随我来即可。”
唐州对玉龙施了个隐神咒掩了玉龙身上的龙气,和玉龙一道随着那僧人向后走去。
僧人将唐州和玉龙带到后禅房,点上蜡烛,回头告知他们餐斋就在后厨,想吃自己盛去。
和尚说完便离去,唐州走到门前,四下看了圈,关上房门。这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
玉龙躺在床上,这会儿刚要起来,唐州就坐到床边,摸他手掌心。
玉龙给他摸得发痒,想抽回手来不能,唐州反而用力拽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