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近距离看到,尤里西斯只觉得眼前的阁下外表比屏幕里的投射出来的更加吸睛,如今这副憔悴的模样也更加符合虫族社会对阁下的评价:美丽的,脆弱易逝的。
“把他交给我吧。”尤里西斯垂眸敛下眼底的锋芒,从蔡斯的手中接过雄虫,随后转身离开。
在尤里西斯即将消失在视野中之前,蔡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长官,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他在问尤里西斯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同时也在隐晦地试探尤里西斯的态度,想知道会怎么对待这位神秘的阁下。
尤里西斯回头,盯着副官始终低垂着头颅的身影,勾勾唇,说道:“我会亲自照顾好这位阁下,你即刻给云端发送邮件,联合云端调查这位阁下的身份信息。”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而站在原地的蔡斯就像失去重负一般长长的松了口气,开始去执行上将交代的任务。
江凌再次睁眼,还以为自己又穿回了地球。头顶的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没有倾盆的大雨,没有荒凉的大地。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回去,从床上坐起来,他发现身体的疲惫感都消失殆尽,摸摸额角,渗血的伤口也已经愈合,显然在昏迷之后那个金发男人把自己给带到了这里,并且对他进行了治疗。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阵悦耳低沉的声音:“阁下,您是醒了么?”
江凌扭头看去,只见靠近窗边一个白发红眸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身着黑色的制服,宽肩窄腰,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虽然是疑问句,但并没有等到江凌的回答,尤里西斯就自顾自的向江凌走来,这是一种十分失礼的行为。
被这个白发非主流盯着,江凌有一种被大型肉食动物盯上的错觉,而自己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一瞬间他竟愣住了,直到眨眼间那个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才回过神来。
尤里西斯走到床边,在距离江凌一个手臂的距离停下,稍稍弯下腰,凑到江凌面前,目光与江凌的眼睛平行。
他看着眼前阁下乌黑的双眸,与他对视,随后缓缓道:“那么,神秘的阁下,我能问问您是否遭到了绑架,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一颗从未有虫族到访过的星球上呢?”
兄弟你靠得有点太近了吧,江凌在心里吐槽,然后悄悄向后仰了仰身子,与眼前突然凑近的俊脸拉开距离。
随后江凌斟酌着开口:“没有被绑架,我在昏迷之前发生了一些意外,醒来之后就已经出现在这个地方了,别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里的人对自己的态度莫名的友善恭敬,那个金发男如此,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也是如此,对待一个陌生的外来者,这种态度绝对是不正常的,自己身上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促使这里遇到的每一个人对自己都充满了善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道理江陵还是很清楚的,他不相信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萍水相逢的人如此关照,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只有莫名其妙穿越这件事了。
而直觉告诉江凌,关于自己属于穿越外来者这件事,不能轻易的暴露给任何一个人。
江凌看着尤里西斯的眼睛,还扬起嘴角冲他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诚恳。
尤里西斯盯着眼前这双乌黑发亮的眸子,眼前的雄虫面色已经不似初见时那样苍白,皮肤白皙,浅色的嘴唇正因为紧张不自觉的轻轻抿起。
不得不说,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真的很容易产生一种被他所信任依赖的错觉,不忍心拒绝他的任何请求,伤害他一丝一毫。
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尤里西斯也不恼,跳过了这个话题,对江凌道:“好吧,那阁下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说着他顿了顿,突然凑近江凌的耳边,双手撑在雄虫的身侧,温热的鼻息打在江凌的耳廓上,“而且尊敬的阁下,您似乎已经成年了吧,您现在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实在是有些令虫着迷。”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江凌想到了“兄弟你好香”这个地球互联网上的表情包,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这个该死的白毛非主流,是个同性恋就算了,居然还敢对自己性骚扰,江凌不由得怒火中烧,抬脚就往尤里西斯的腹部踹去。
可是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是顶级军雌的对手,只见尤里西斯轻松躲过江凌踹来的一脚,还趁人类反应过来之前死死钳制住江凌的两只手腕。
江凌只感觉手腕处一阵剧痛袭来,腕骨仿佛要被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捏碎。
电光火石之间,江凌已经被尤里西斯顺势压倒在身后的床上。将雄虫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钳制,尤里西斯伏在江凌身上,曲膝压制住乱动的双腿,看着身下的雄虫因为剧烈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双眼间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他单手压制住江凌,五指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将江凌奋力抵抗的两条胳膊压制住,另一只手探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显然是有备而来。
尤里西斯把江凌的双手用手铐铐住,并把它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这才松开死死压制住的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剧烈挣扎后大口喘气的雄虫。
剧烈的疼痛被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触感,江凌终于得以解脱,双眼发直的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尤里西斯看着他涨红的脸,行动规划被打乱所激起的暴虐破坏欲得到释放,他终于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随后他捏起江凌的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满意,把江凌从上到下都细细打量一番,目光肆无忌惮,无礼至极。
“滚开!”
他富含侵略性的目光让江凌十分厌恶,用力偏过头去,挣脱那双手的束缚。
尤里西斯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两道明晃晃的指印,手腕处也因为奋力挣扎而勒出一道道血痕,不由得失笑道:“阁下,这副手铐可是专门为了限制军雌行动而设计的,用来锁住您更是绰绰有余,您不如省些力气,将它们用在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请上。”
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不言而喻。
江凌只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无论是捅一个男人的屁股,还是被男人捅,都让他这个纯正直男感到无比恶心,见挣扎无果,索性他直接张嘴就骂。
“滚!痒了就找根棍子自己解决,别见到一个陌生雄性就开始发情!”
粗俗又侮辱性极强的话让尤里西斯一瞬间收起面上虚伪的表情,面色黑如锅底,也放弃了伪装,伸手再次捏起雄虫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这一次尤里西斯用了十足的力气,江凌挣脱不开,双颊还被捏的生疼。
“我看你还没用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以为凭借雄虫的身份就能轻易全身而退吗?”尤里西斯阴测测地说道,“就连你背后的势力也只是将你当成了一个可以抛弃的诱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蠢货。”
即将被强暴还要挨骂蠢货,江凌已经要被气死了。
他还没想明白尤里西斯这一大段话的意思,眼前的白毛非主流已经开始不由分说地扒拉起他身上的衣服。
“!!!”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啊!
江凌内心发出惊恐的尖锐爆鸣。
江凌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男人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略显不耐地撕扯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