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提姆回来了，带回来一套裙子。两个大男人有些尴尬的把裙子给人穿好，让她躺在被窝里睡好了，才在角落里低声讨论一些事情。

“要怎么办？等她醒来之后跟她道歉？”

“你还想不道歉就跑吗？”

“不是，我只是想说，等她醒来真的接受得了这些么。”

这确实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虽然他们都认识到这场突如其来的yuwang都是因为卓铃儿自身的能力，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异能的失控，也不知道她对这种事情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一起进行那种事情对一个华裔的姑娘确实太超过了。

她能忘了就好了。

这是两个前罗宾难得达成的共识，可他们没人认识能做到这种事情的靠谱人类，变种人那边，那个大名鼎鼎的x教授，他们认识的能联系到他的人还是……

迪克·格雷森

妈的，还是先打一架吧，混蛋罗宾。

“她又怎么了？”

x教授只看了一眼卓铃儿，接着看向送她来的两个男人。杰森被年长者注视的有些羞愧，只有迪克还能跟他对上话。

“就……一点小麻烦，想让您修正一下。”

“迪克·格雷森。”x教授多少还是尊重了一下蝙蝠家的隐藏身份，只把这个名字打在他脑海里做一个震慑。“人类的记忆不是可以随便涂抹的画布，我也不是可以随便使用的橡皮擦。”

“当然，您不是。我也不是故意想掩盖什么，只是她醒来以后受不了。”

她迟早得接受的。

x教授很想这么说，但只是微微颔首。现阶段的卓玲儿确实还不能接受太过huangy1n的事情，夜翼的考虑确实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他下了逐客令。夜翼是准备走了，那个红发的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查尔斯不想越俎代庖去帮蝙蝠侠管教助手，但那个男孩有些眼熟，是他曾经在卓玲儿记忆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夜翼，你怎么还能让他碰她？”

“查尔斯，其实我也是今天才见到这个小崽子。你知道的，蝙蝠侠把我们都教的很不错。”迪克看着x教授的表情，又加了一句：“我已经揍过他们了，如果您不满意，我可以再打一顿。”

远在哥谭的红罗宾打了个喷嚏，而和他顶着对称黑眼圈的杰森对此并不在意，他只觉得难得有个机会，在难得遇到x教授的情况下，他很想知道自己所不清楚的部分这位心灵感应上的高手是否能为他捋顺。

“x教授，我有一些个人的事情，能再占用您一些时间吗？”

“可以。”

查尔斯示意夜翼可以先行离开，带着杰森和卓玲儿来到另一个房间。

“你想知道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对吗？”

“是。”

“可那些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我知道。”

查尔斯看着眼前年轻的男人，迷茫却又坚定。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提起些别的。

“我认识一个和你类似的人。当然，他b你要年长的多。他的自愈能力会让他忘记一些极度痛苦的事情。所以失去记忆并不一定是坏事，很可能是人类对自己的保护。当然，就你个人而言，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她分担了一部分你的痛苦记忆。”

“她？”

“对。所以我已经见过你一次了，杰森·托德。”

查尔斯很同情杰森的遭遇，但他更加同情卓玲儿的无辜卷入。他看到了年轻人的慌张，笑了笑。

“与其执着于过去，将来成为怎样的人难道不更重要？你一直都有目标的不是吗？”

送走了老蝙蝠的幼鸟们，查尔斯终于把注意全都集中在卓玲儿身上。

“怎么看见你就没有什么好事呢，铃儿。”

他熟门熟路的进入了卓玲儿的思想，看过刚发生的事情，接着又点进她自己都很少查看的地方详细查看起来。

老实说，第一次见到卓铃儿之后查尔斯还是花了不少时间去接受自己以及自己的世界并不是现实，甚至都不能说是一个原创的世界观，它只是一个y1ngdang诡异的二创产物，是别人眼中的游戏。他之后只能自我开解，应该是卓铃儿来自的那个“现实”确实有很多人喜欢被人为创作出的“他们”，他们才会有机会出现在这种二创之中供他们满足。虽然也是工具，但至少是个有用的工具。认识到这些后，他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只是更加留心的观察了这个世界。世界的运行一切正常，没有道德崩坏当街宣y，只是在卓铃儿经过的地方可能会有一些涟漪。

没有这种涟漪，游戏也就不是游戏了。

想明白这些，又确定过卓铃儿的本x，查尔斯就不再锁定她，任由她山高海阔，他还是做回他的x教授，为变种人事业努力，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见到她，又是被蝙蝠家的小鸟送来的。

对那段三人的y戏查尔斯没有多看就封印了起来，但对于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还是存疑，就g脆把上次没看全的游戏说明又重头看了一遍，然后就找到了原因。

她的等级升的太高了。

忽略游戏里不知道是否合理的点数获取和技能兑换公式，作为一个hga它真的很好的贯彻了游戏目标，人物六维指数升到4级和7级时会陷入q1ngyu状态，影响自己也会影响旁边的人。所以刚发生过的事情也不是蝙蝠侠疏于管教，但凡换上什么路人，事情就不知道会发生到什么地步了。

能力与心智不对等，又显然没有看完游戏说明。查尔斯觉得自己头都痛了，有一瞬间真的后悔自己发现了她的游戏系统，还cha手调拨过她的点数。他并不打算让卓铃儿知道自己已经知道这是一个游戏，但还是需要想办法提醒她注意游戏设置，不要在大街上随便调节属x。真要出点什么事情，谁都承担不起。而当他再次踏足到卓铃儿的潜意识中，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你是谁？”

“查尔斯·弗朗西斯·泽维尔。”查尔斯说着，看着卓铃儿明显疑惑的样子，接着说，“或者，你对x教授这个称呼b较熟悉。”

“x教授？”nv孩垂下眼想了下。“不对啊，x教授不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光头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别说了。

查尔斯几乎想要否认三连，但他确实从卓铃儿的记忆里看到过那个老年的自己。

“你所知道的是未来的我，现在的我只是站不起来而已。”

“那你？”

“这是你的潜意识。我的身t站不起来，我的思想还是站着的。”

这话语好像有些言外之意，让nv孩思考起来。但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说教，而是为了某些理论上光明正大但是说出来就显得猥琐无理的事情。

“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帮我什么？怎么帮？”

“和我za吧。”

啥？za？

就算我是在一个hga里这也太直接了吧？

卓玲儿有点儿懵，下意识想跑。周围的一望无际提醒她并不是在一个正常的地方。她强迫自己冷静，然后发出了这为什么呀的疑问，接着再次被震惊到。

一个npc知道自己是npc真的好吗？这个游戏真的还能要吗？不会bug到回不了家吧？

卓铃儿想了很多，查尔斯也放她一个人思考，没有说话，只是在她再次抬头直视他的时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