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仿佛浓情蜜意、温柔垂怜,然而说出的命令却如此居高临下,好似女孩只是一个被生理本能操纵的母兽,没有尊严底线,没有独立意志,只追求高潮的快感。
然而女孩在他的调教中,已确实丧失了尊严与意志。她真的仿佛发情期的母兽,以痴迷深情的目光望着男人,主动分开肥软的阴唇,晃动纤细的腰身,用肿大的阴蒂前后磨蹭男人的鞋尖,寻求性刺激和性快感。
女孩的阴蒂比从前敏感了许多,被诸多药物涂抹注射后,这里已然十分肿大,且更加娇柔软嫩,如同一颗浑圆的大珍珠,肥厚柔软的阴唇已无法完全包裹住它,只能让它颤巍巍地挺立在外面,稍作刺激便快感如潮。
很快,女孩就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她紧紧地抱住男人的小腿,两团肥润绵软的奶子放在男人膝上,颤抖出粼粼乳波,两条长腿绷得紧紧的,凸起的阴蒂在坚硬的鞋尖上一次次擦过,带来鲜明且尖锐的快感。
她的目光逐渐迷蒙,脸颊浮起情欲的晕红,面庞上流露出男人最熟悉、也最喜爱的骚情。片刻后,女孩呜咽一声,一股湿热的水流顺着穴缝涌出,浇在男人的鞋尖上,又顺着鞋沿滴滴滑落,洇入厚重的地毯中。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俯视她沉溺情色、欲态迷蒙的脸庞,赞道:“真美,下贱又漂亮。”他出伸手,在女孩的脸上抽了一巴掌,问道:“说,你是什么?”女孩迎着男人的力道,主动用脸颊轻蹭男人的掌心,姿态乖巧地喘息道:“我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的小骚猫,呜……是发情的母猫,主人……”
男人掐住女孩的脖颈,看她因窒息而面庞通红、肌肉痉挛,看她腰身细细颤抖,腿间流下淋漓的湿痕,看她即便痛苦,也柔顺婉约全无反抗,终于满意地笑起来,仁慈地松开手掌,让氧气重新进入女孩的肺腔,“跪着吧,玩玩你的奶子。”
女孩大口喘息,眼底却浮起满足的春意,仿佛男人刚刚不是在窒息虐待她,而是在爱抚赏赐她。她跪到男人身前,将两团乳房置于男人腿上,看着男人打开针具箱,拿出一支纤细漂亮的银针,在药水中浸泡片刻,然后捏起她的乳头,轻轻地插了进去。
她的乳孔不是第一次被插入,早已比最初松弛了许多。于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孔正被异物寸寸侵入,打着圈儿轻轻扩张,药水沾染到乳管壁上,带起一阵蚀骨的瘙痒,让她不禁渴望男人更粗暴一些,银针进入得再多一些。
“主人,好舒服啊……”她咬着红唇,轻轻喘息,“想要您更用力一点,里面好痒,呜……”女孩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舒爽还是忍耐,抑或两者兼有,既有钻心难耐的瘙痒,又有痒意被缓解后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
男人抽出银针,换了根更粗一些的金属棒,棒体遍布不规则的凸起,如同一根迷你尿道棒,插入了女孩的乳孔,前后抽送。女孩的声音变得快乐起来,喘息声甜腻而着迷,“啊,主人……好、好爽……”
她伏在男人膝上,身体爽得轻轻发抖,脊背渗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周身皮肤绯红。
“奶水都流出来了,好骚啊,像不像失禁?”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股股乳白甜香的奶汁从孔隙中溢出,落入男人的掌心。女孩低头去看,只见奶水源源不绝,不受控制地流淌,不由迷离轻声说:“它以后就变松了,会像尿道一样,一直流奶的……”
男人挑眉道:“那不玩了?”他作势要收回手。
“不,不!”女孩却立刻道,急忙握住男人的双手,满眼讨好,“以后变松了,就用东西塞住它,没关系的……主人,里面好痒,求您插一插,要不行了,嗯……”她满脸难耐,浪荡求欢,尽管这种瘙痒是男人带来的,但女孩却完全不会责怪男人,只是将自己的姿态一降再降,低微到尘埃里,祈求男人的“赏赐”。
男人满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