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头,他猛插了好几下,一个深顶,抵着柔软的喉咙射精。
“唔唔……”
又多又急,沈思墨吃不下,被呛得难受,手胡乱在他臂上抓挠,挣扎着。
龙修崖连忙将阴茎抽出,余下的射在他脸上,射了他满脸。
长长的睫羽被糊住,水润的眸子只能半睁着。
“咳咳……”
沈思墨顾不上脸上的东西,法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疼。
还是不够吗?
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羞耻。
咬着牙,伸手去摸那颗圆圆的肉珠,指尖轻轻捏了捏。
“啊!”
他腰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长发披散,成为了他的垫子。
他忍住想要合拢腿的冲动,慢吞吞地用手指去磨擦阴蒂和阴唇。
指尖试探性地伸进湿热的穴口,往里深入。
他闭着眼,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不行了。
太刺激了。
只伸进去一截直节,他便受不住地抽出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被自己的手指搞到高潮。
身下的穴喷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水儿,地面被弄得湿淋淋的,晕染开一大片水渍。
双腿无力地倒向两边,腿根抽搐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隆。
忽然,一阵沉闷的雷声响起。
沈思墨睁眼看着天空。
黑暗降临,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覆盖整片空间。
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
并非乌云压下,而是天空中盘踞着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身形遮天蔽日。
唯一发光的,便是那两只紧紧盯着他的,巨大的青色蛇瞳。
在那样的注视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怕的存在。
这应该便是传说中吞天蟒了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思墨抬头,和天空之上锐利的蛇瞳对视着。
良久,他顶不住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被肆无忌惮打量的羞耻和难堪。
缓了会儿,有了些力气,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惧意。
他浑身赤裸,双腿弯曲,饱满丰腴的臀往后翘起,臀尖白里透红。
居高临下地看上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
没有感情的冰冷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他以为,一如既往,不会有回应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
如微风拂过,显得没有任何攻击性,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
闻言,他心头一急,连忙道,“大人,求您帮帮我。”
“要您肯收我为徒,授我本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报答您。”
又是一阵沉默。
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内心不安。
害怕被拒绝,紧张到手心都出了细汗。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他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之际,那声音又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给溺水之人,丢来的一根浮木。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大人,都听您的……”
为表诚意,他甚至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当着巨蛇的面,手伸下去揉弄湿淋淋的水穴。
能吸引这位大人的,只有这难以启齿的,不男不女的炉鼎之身。
蛇瞳静静地看着他。
他只得继续讨好地表现。
方才自慰的时候,只是隐约觉得,有目光在注视,也足以让他羞耻得浑身通红。
眼下,更是真切地被人盯着,将他手上的动作,和他美好无暇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剥开肥软的阴唇,捏着敏感的肉珠把玩。
指尖刺进穴里,勾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穴口微张开一条细细的小缝,内里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勾人。
空气中散发着异香。
他的手在抖,仰着头,紧咬着被亲得红肿的下唇,泪眼朦胧,发出难耐的呻吟。
其实,自己用手弄,没有太多快感。
奈何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平时又不会主动去触碰,一点刺激,便让得女穴水流不止。
不如龙修崖摸得他舒服。
鬼使神差的,他在此时竟然想起了那个被他赶走的男人,以及那双火热的手掌。
骨节分明的手掌,掠过他纤细的腰身,在细嫩的腿根流连忘返,引起一阵阵战栗。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搓揉敏感的女穴,将他一次次送上灭顶的高潮。
“唔……”
想着龙修崖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
他面色潮红,喘得厉害。
肯定是忘不了的。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经历又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有些狼狈,让人印象深刻。
不能在这样无法自拔了。
眼下,他面前的,是那位摸不透的,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必须要打起精神,专心应付。
他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大人……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带着哭腔,又轻又软,故意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喘,千娇百媚地呻吟。
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眸子被水蒙了层雾,望过去时,含情脉脉。
他生得极好看,有心勾引人的时候,没人顶得住。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巨大的青色蛇瞳瞬间竖成一条线,射出刺目光芒,令他睁不开眼。
而后,一阵狂风起,他冷得发抖。
又是火烧,又是风吹的,一冷一热,令他有些头昏脑胀。
手掌紧握,指甲在白嫩的掌心用力掐出印子,使自己保持清醒。
黑暗笼罩而下,他短暂地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便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抱膝坐着。
这是一种防御的动作。
面对危险,他出于本能地自我保护。
下一瞬,他蓦地感觉到,有一根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他的腰间,令他心生恐惧。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即使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腰上的东西,比绳子更柔软和粗壮,前后并不是一样的粗细和大小,而是渐变的。
光溜溜的,凉凉的触感,更像是一种鳞片,类似于,龙修崖化成原形时的感觉。
他有种大胆的猜测。
莫不是那位大人的尾巴?
可是那样的话,似乎又太小了些。
他想起遮天蔽日的,天空中的庞然大物。
但这里又被称为万蛇窟,生存着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蛇。
不是那位大人,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