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墨守着他的蛇蛋,哪儿也不去。
龙修崖一直留在勿忘渊陪着他。
他不走,萧祁也不走,甚至,把公务全搬过来处理,每天都能看到仙界的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二人坚信,守得云开见月明,也要防着让对方趁虚而入,他们是一点不对付,稍有点空闲,便打得不可开交。打完还要带着鼻青脸肿的伤势自行清理残局,没有岩廷灵力支撑的勿忘渊,岌岌可危,扛不住他们折腾。
沈思墨成日窝在灵池里,设下结界,闭门不出,根本不理他们,大有天崩地裂便同归于尽的摆烂心态,没有岩廷,一切都变得无所谓。
他曾说过,若岩廷敢丢下他一个人,便放弃这段感情,可到头来,还是舍不得。
灵池灵力充沛,水汽弥漫,雾蒙蒙的,池边趴着个肤白胜雪的睡美人。
蛇蛋在池水里泡着,被灵力日日夜夜温养,小美人便寸步不离地守着,也不觉得闷,累了便趴在岸上歇一会儿。
他正熟睡着,大约是做了个如愿以偿的美梦,眉目舒展,表情恬淡。
无人发现,在水里静静泡着的蛇蛋有了反应,青光闪烁,光芒愈渐强盛,光滑的外壳上,悄然出现一道裂缝,细长的裂缝逐渐蔓延,越演越烈,直至密布整个蛋壳。
咔嚓。
一声轻响,蛋壳裂开,一分为二,从中间探出个圆溜溜的蛇头,接着,一条青色小蛇露出来,俨然是岩廷本体,吞天蟒的缩小版。
小家伙左右张望,看见岸上趴着的沈思墨,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了什么吸引它的宝物,狭长的竖瞳冒出青光,扭着柔软的身子朝他飞扑过去。
它爬到沈思墨身上,盯着他美艳的脸,蛇瞳里有着人性化的痴态,吐出细细的,嫣红的蛇信子,在他脸上舔弄,如同修长的手指一般,仔仔细细描摹他带着清冷神性的精致眉眼。
沈思墨被它弄了一脸口水,却没醒,他梦见了岩廷,舍不得醒,梦里的岩廷,亲昵地抱着他,温柔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怜惜的吻。
“师尊……”他轻声呢喃着,热情地回应,朱唇微启,一截殷红的舌尖探出口,呼吸变得紊乱。
小蛇趁势用蛇信子卷住他的软软的舌尖,挤进他湿热的口中,肆意搅弄,汲取他口中的甜美,吸得他舌根发麻,低低地呜咽出声,“唔……”
宽大的手掌在他周身游走,抚过每一处敏感点,白皙的锁骨,嫩软的奶子和肿胀的乳头,划过平坦的小腹,再到挺翘饱满的双臀,大力抓揉白面团子似的,肥软的臀肉。
梦里的岩廷,撩拨得他情动不已,气息微喘,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难耐地磨蹭着腿根,被岩廷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浑身哆嗦,腿间嫣红的嫩穴,不由自主地喷出一股股淫水儿,身上散发着诱人的异香。
小蛇闻见香味,停下在他口中搅弄的动作,蛇瞳幽幽冒光,赤红光芒一闪而过,蛇信子吐得越发欢快,发出嘶嘶声,焦急地在他身上爬动,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将他身上的紫色华服弄得乱七八糟,衣角往上卷起。
沈思墨双眸紧闭,长睫微颤,双手无意识攥着皱巴巴的衣角,指尖泛红,口中发出又轻又软的,低低的呻吟,难耐地扭动着娇软的身躯,长发散乱在身后,被灵池的水打湿,像是铺开的泼墨画。
小蛇爬到了他的衣裳下摆,攀上白净的脚踝,尾巴尖轻轻从赤裸的足底掠过,惹得人浑身一颤,漂亮的脖颈向后扬起,圆润的脚趾受不住地蜷缩起来,双腿软软地打开。
它顺势,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衣裳里面,顺着白皙修长的腿往上爬,细长的蛇尾缠在嫩滑的腿根,伏在湿淋淋的水穴口,浓郁的香味令它头晕目眩,欲罢不能,一个猛子扎进去,瞬间被软肉和湿热紧紧包裹。
蛇信子饥渴地舔舐两片肥软的阴唇肉,尖利的蛇牙反反复复戳刺着肿大的阴蒂,堵在嫣红的穴口,将流出的淫水,尽数吞吸进肚里,愉悦地摇头晃脑,像是进入了水池子里,尾巴拍打出粘腻而又绵密的水声。
“唔……”沈思墨皱着好看的眉头,急促地喘息着,体内好似有把火在烧,浑身上下,鲜血沸腾,痛并酥麻的快感,从软烂的穴口传来,受欲望支配,淫水儿流不止,空气中的香味,浓郁得几乎可以溺死人。
贝齿轻咬红唇,低低地呻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梦里的岩廷也是在这样对待他,火热的手掌覆在湿软的女穴,大力地揉搓,平日里温柔似水的动作,此时却粗鲁得很,嫩穴被搓揉得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唔……师尊……轻点……”他无意识地轻吟,娇软白嫩的身子,扭成诱人的曲线,衣裳在一次次磨擦之中,往上卷起,露出雪白的大腿,圆润光洁的香肩,领口扯到胸前,两只鼓胀的小奶包,和嫣红的果子,在衣裳之下,若隐若现,勾着人的目光。
“啊!”小蛇用力吸扯了几下敏感的肉珠,又咬又舔,将其作弄得红肿胀大,如熟透的果实,摇摇欲坠,亟待采摘,仗着灵活柔软的身形,蓦地往湿软紧致的穴里钻,滑溜溜的脑袋埋进去,留尾巴和半截蛇身在外,疯狂抽动,淫水儿被捣弄得四处飞溅。
突如其来的,过于强烈和汹涌的刺激,令得沈思墨一声惊喘,本能地夹紧长腿,腰臀紧绷,穴口也跟着夹得更紧,使得只进去一半的小蛇,卡在穴口,进退两难,摇摆的尾巴将腿根处细腻的嫩肉,抽打得红通通的。
小蛇被穴里的温热和湿软迷得晕头转向,细长的竖瞳一闪一闪的,直冒幽幽的绿光,如临仙境,半边身子埋在嫩滑的甬道里,一点一点往里挤,穴口被磨出咕叽咕叽的声,吐着长长的蛇信子,急切地舔弄热情吸附上来的软肉,又热又紧,魂儿都差点被吸出来。
它并没有什么神智,只有本能的兽欲,寻找能让自己爽到的东西,便是这口妙不可言的穴,深处的湿软和紧致,仿佛是无声的召唤,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令它越发癫狂,不管不顾地往里爬,蛇牙浅浅扎进嫩肉的穴肉,一下下戳刺和啃咬,试图让身上的束缚松开来。
“唔!”沈思墨吃痛,发出低低的痛吟,双腿被刺激得发软,使不上力气,终究还是让它得逞,被它将细长的身体全部钻进去,连尾巴尖都没入其中,消失不见,只留一个合不拢的红红的穴口,两片东倒西歪的阴唇和肿大的肉珠,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里面的水儿多得不像话,湿滑粘腻,像泡在温泉里,小蛇破开层层阻拦的软肉,置身其中,欢快地四处游蹿,好奇地东碰碰,西撞撞,一会儿用蛇信子舔舔,一会儿又用尖尖的牙去咬,脆弱的甬道不住地痉挛,内里的嫩肉一阵阵抽搐,沈思墨被它折腾得苦不堪言,出了一身的细汗。
一条活物在他穴里折腾,他不适地皱着眉,湿漉漉的睫羽,如沉重的蝴蝶羽翼轻颤,几次想要睁开,却做不到,像是被魇住了,醒不来,手脚不受控制,却能清晰感知到,有异物在玩弄他的穴,可以肯定不是岩廷。
这一认知让他心下一急,意识彻底从梦中抽离,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水淋淋的女穴,本能地排斥外物的入侵,内里的软肉一波一波地收缩着,下意识地将小蛇往外挤,却好似惹怒了它,娇嫩的甬道,被尖细的尾巴用力地抽打,像是鞭子落下的感觉,又重又狠,打得他低声呜咽,浑身雪白的皮肉一颤一颤的,嫩红的穴肉都被打肿了,疼得他小脸一白。
小蛇漫无目的地在他的嫩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他又疼又爽,穴口酸胀,尾椎处酥酥麻麻的,有一种隐秘的快感,窸窸窣窣地顺着脊背攀爬,蔓延至全身,腰软得抬不起来。
穴里的淫水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