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在他穴里成结,射满他的子宫时,也是这样子。
岩廷安抚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眸,柔声道,“里面也要洗干净。”
另一只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抓揉,帮他放松下来。
沈思墨一只手捂着肚子,趴在岩廷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水流进进出出,刺激着敏感的肉壁。
他前面的分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无意识地在岩廷肌肉分明的小腹上蹭。
岩廷体贴地用手握住,火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抚慰着流水的顶端。
沈思墨宫口的位置太深了,手指摸不到。
岩廷抽出了手指。
他还以为结束了,松了口气,却感受到岩廷的手在他小腹之上的位置点了点。
“这里太深了,手指进不去,我要用一些别的方法,可能会有些,你忍一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思墨乖巧地点了点头。
孩子,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太过沉重。
手指再次捣入。
两指并拢又分开,将穴口撑开,浅浅抽插了几下,抽出时,穴口一时没有合拢。
淫液拉成的丝,长长地挂在软烂的阴唇上。
随着急促的喘息,两片肉唇张合着,露出藏在穴里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
一道灵力化作眼熟的青白色小蛇,从岩廷的手心里飞窜出去,一个猛子钻进了沈思墨湿热的水穴里。
“啊!”
沈思墨睁大了双眼,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他知道那是什么,之前进入过他后面的穴,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
一个活物在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游动,说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
他只能凭着对岩廷的信任,呼气又吸气,让身子放松下来。
小蛇灵活在湿滑的甬道中穿行,冰冰凉凉的蛇鳞,极好地缓解了穴里火辣肿胀之感。
它一下子便找到了位置隐蔽,藏得极深的,被肏肿的宫口。
此时的宫口紧紧闭拢着,自我保护,拒绝外物的探访。
青色小蛇粗鲁地用蛇头一下下用力撞击紧闭的小口。
“啊!”
沈思墨受不住地尖叫连连。
他在水底蹬着长腿,溅起一波波水花,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
岩廷将他搂抱在怀里,抓着一双纤细白净的皓腕,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眸子湿透了,眼尾委屈巴巴地下垂着,可怜兮兮地和岩廷对视。
闷声的呜咽被堵在纠缠不清的唇舌之间。
“唔唔……”
他被岩廷亲得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靠着后者结实有力的胸膛,听着强劲的心跳声,无比心安。
一放松,便被穴里的小蛇抓住破绽,狠狠一撞,蛇头咕叽一下撞了进去。
随着被它撞开的口子,灵池里的水也流进了子宫。
小蛇扭动着尾巴,在水里灵活摆动,滑溜溜的,夹都夹不住。
汩汩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涌进去,在宫内叮叮咚咚地挤压,碰撞,冲刷着娇嫩的内壁。
内里敏感得不像话,一点轻微的触碰便会惹得沈思墨浑身颤抖。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牙关颤抖着,一声声婉转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细长的蛇信子嘶嘶伸吐出来,舔弄敏感的宫壁。
他被舔得浑身发软,连头发丝都是酥麻的,被握住的双手攥在一起。
岩廷吻了他的唇,又去啃咬他的喉结。
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他忍不住想躲,却难得地被岩廷轻拢住了修长的脖子。
只要微一用力,便能扭断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绝美脖颈。
但沈思墨不觉得危险,只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让他不由得又吞咽了好几下。
“啊!师尊……不行了……太深了……”
滑溜溜的小蛇越进越深,在湿热紧致的子宫内搅弄。
沈思墨女穴酸胀,腰眼酥麻,浑身一软,痉挛的双腿站不住,软倒在岩廷怀里。
源源不断涌入的水流,带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浊。
“好胀……肚子要破了……”
沈思墨夹紧了腿,趴在岩廷身上,朱唇微启,急促地喘息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色小蛇在宫内折腾了一番,尽数抹去了萧祁留下的痕迹后,化作一缕灵力,融入沈思墨体内。
与此同时,沈思墨高亢地尖叫一声,射出一股白色精液,漂浮在水面上。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
“师尊……我累了……”
“放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岩廷亲了亲他湿润的小脸,将他抱起来,从池子里走出去。
沈思墨声音极轻,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在岩廷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感觉身心俱疲。
也许是心事太重,也许是第一次被人完全占有,不能承受欢爱的强度,当天夜里,沈思墨便发起了热。
岩廷抱着他睡的,握着他的手,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滚烫的温度。
是凡人,总会有生老病死,但沈思墨自从接受灵池洗礼后,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上好几倍,几乎没生过病。
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治这一点小病,对岩廷而言,轻而易举,但他还是不放心,不眠不休,守了他一晚上,直到天亮。
翌日晌午,沈思墨才醒过来。
热已经退了,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稍大些的动作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睛烧得红红的。
岩廷扶着他坐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帮他擦去脸上出的细汗。
昨天夜里,他出了一身汗,岩廷寸步不离地守着,为他换了好几件衣裳。
“师尊……”
他软软地唤道,无意识地对岩廷撒娇。
岩廷心头一软,伏下去亲他。
他扭头躲开,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厚重的鼻音,瓮声瓮气道,“过了病气给你……”
岩廷无所谓地笑笑,挑起他尖瘦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原本便呼吸不顺畅的人,差点憋死,躺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
岩廷舔了舔他唇角的银丝,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戏谑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弱。”
沈思墨轻声哼了哼,没力气同他说笑。
但沉重的心情因他的态度轻松了许多。
岩廷垂眸,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隔着老远便能闻见那股苦涩的药味。
沈思墨掀起眼皮子,看了眼,眉头一皱,下意识以为是治病的药,轻声嘀咕道,“我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打小便讨厌吃药。
“墨儿。”
岩廷一开口,沈思墨以为他要劝自己,抱着他的腰撒娇。
“师尊,我真的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拉着岩廷的手在自己脸上摸。
岩廷抿了抿薄唇,欲言又止,指腹轻轻擦过他绯红的眼尾。
“这是避子汤。”
以防万一,他还是不太放心。
但他不愿意勉强,将选择权交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