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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夹馍燕前泬泛L后泬开花(3P)(1 / 6)

箫辄也是久经风月的,不至于像饿狼扑食一样失了体面。他在贺琏芝身边驻了足,搭着对方的肩膀问:“你俩平时都怎么玩?”

“别看他瘦,真要发起犟来力气还挺大,”贺琏芝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箫辄,“所以我一般都绑起来玩。”

箫辄讶异:“琏芝,你这口味变化也忒大!这小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

贺琏芝混账中带着几分得意:“兄弟的眼光你还不了解?放心,不是顶顶好玩的东西,不会拿出来跟你分享?”

两人一起厮混不是头一遭,箫辄也不客气扭捏,道:“那我先来?”

贺琏芝朝墙角的赤裸少年努努下巴:“你请便。”

箫辄掐着阿舂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拦腰横抱着往雅间另一端的卧榻而去。

“放开我!混蛋!”阿舂像只难驯的小兽,在箫辄怀里剧烈挣扎。

贺琏芝嫌烦,抬手便掐住了小兽白皙细嫩的颈子,虎口缓缓收紧,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阿舂叫不出声来。

贺琏芝垂首盯着阿舂,眼神冷酷如冰:“小团子,今晚你可得伺候我俩,省省力气,我怕你撑不到最后。”

阿舂蓦地瞪大双眼,清澈的瞳仁因为惊惧而剧烈晃动,引着颈,艰难地从指缝中喘息。

贺琏芝撤了手,坐回酒桌旁,面朝床榻的方向,一边闲适啜饮,一边兴致盎然地观战。

阿舂被箫辄当成物件,丢入挂着床幔的巨榻上。一不留神,脑袋重重磕在实木雕花的床头,登时天旋地转两眼昏花。

箫辄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攥住纤瘦踝骨便撑开了对方的双腿,愕然片刻,朝贺琏芝惊叹道:

“原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贺琏芝掐着玉盏笑问:“妙不妙?”

“妙啊!绝妙!”箫辄情不自禁地按上阿舂的女穴,手指抵住花心,手掌刚好笼罩住两颗子孙袋,抚弄揉搓起来。

阿舂被贺琏芝玩弄多日,周身私密处无一不敏感脆弱,轻轻触碰便灼痛难忍。他蹙着眉,身体微微弹动,嘴里兀自轻喃着:

“别……别碰我……”

箫辄恶意揉弄着阴蒂,很快就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他又忍不住与一旁观战的好兄弟交流:“我的乖乖,他这里怎么这么听话,没碰两下就湿成这样!”

“少见多怪。”贺琏芝抿了口酒讥笑。

箫辄没贺琏芝那么好定力,脱了裤子,释放出涨得要爆炸的性器。一手抠弄着阿舂的穴肉,一手缓缓套弄自己下体,紧接着用双膝顶开少年双腿,随着臀部的缓缓下探,把阴茎送进了潮湿温热的屄穴。

“操……”箫辄又咋咋呼呼地发表起感慨:“他娘的,好紧,好爽……”

贺琏芝皱眉嫌弃:“箫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他娘的跟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一样行吗?”

“呼……”箫辄缓缓抽插,舒爽得喟叹连连,还不忘与贺琏芝斗嘴:“我这是照顾你,怕你光顾着逞强,把鸡巴憋坏了!”

贺琏芝把杯里的残酒朝床榻扬去:“我逞强?要不今晚比比谁更持久?”

箫辄改趴姿为跪姿,掐着阿舂的窄腰快速冲撞,话却依旧是对贺琏芝笑着说的:“你他娘的……我都开始了你才说要比持久?”

榻上的少年被撞散了长发,青丝铺就在鹅黄色床褥上,随着抽插的节律而颠簸。

他逃避地皱着眉眼,双手堵在耳朵上,以此短暂隔绝另外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作弄,隔绝自己被人玩弄而无力反抗的一幕。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贺琏芝的目光穿过床幔,仅能看见少年的下半身直至殷红挺立的乳头。他看不见阿舂的表情,奇怪于对方今晚的顺从——不哭不闹、不踢不打,乖乖地躺着挨肏。

被我弄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过?这贱蹄子是被箫辄肏爽了?

贺琏芝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一阵烦躁,扬手丢了酒杯,开始解自己的腰封。

箫辄眼尾泛着薄红,偏头看向正在宽衣的世子——靛色外袍从宽阔平展的肩头滑落,仗着身强体壮,隆冬天里也只在外袍下着一件淡色中衣。

贺琏芝漫不经心抽开腰绳,敞着怀往床边走去。紧致的块状腹肌随着他的步伐而伸缩舒张,亵裤里的突物惹眼异常。

不知是不是肏了口窄紧好穴的原因,箫辄盯着自己兄弟裸露的腰腹,阴茎又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圈。

“忍不住了?”箫辄扬眉挑衅,“要玩双飞燕?”

贺琏芝撩开床幔,没看箫辄,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幔帐下躲着的阿舂。终于看见他的表情了,是痛苦的,而非愉悦。

贺琏芝却似被取悦了一般,笑着回答箫辄的提议:“双飞燕……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小团子多长了一张嘴,吃得下两根鸡巴。”

贺琏芝一手掐住阿舂的面颊,迫使对方昂起头来;另一手撬开他的齿关,挽弓搭箭的有力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搅了搅,蓦地夹住阿舂四处躲避的舌头,钳制着拉到口腔外。

“啊……呜呜……”

阿舂疼得眼泪直流,既骂不出声,又躲不去开去,被迫张着朱唇榴齿,任由津液溢出嘴角、拉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

贺琏芝忍不住弯下腰去,舔了舔阿舂嘴角的银丝,又顺着绷出青筋的脖颈,一路吻到少年胸乳上。

舌尖轻转,亵玩着那两颗通红的乳豆。

“唔……呜呜唔……”阿舂不再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呜咽着推拒起贺琏芝。

世子爷登时又翻起怒火,这小骚货缘何被别人操弄的时候乖巧听话,被自己舔两下就闹腾不休?

他索性扒光了自己,长腿一跨悬坐在阿舂头上,手指用力掐住对方的双颌,把灼热硬挺的阳物往他口里塞。

阿舂躲不开,只想张口咬下去,让这该死的世子再也无法逞凶。但贺琏芝早就看透了阿舂的心思,直把巨阳往喉咙最深处捅,捅得对方本能地张大了嘴,承受着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欲望。

贺琏芝伺机把那张薄薄的面颊掐压得凹陷下去,噙着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咙先烂,还是我的鸡巴先断!”

阿舂的脸由红变紫,涕泗横流,几乎呈现窒息之兆。

就连身后的箫辄都有点看不下去:“喂,悠着点,别把人捅死了。”

贺琏芝这才拔出湿漉漉的凶器,跨下床对箫辄说:“你们翻个身。”

箫辄立马会意,拥住床榻上的阿舂,两人对调了上下的位置。

体位变换让始终停留在穴道里的阴茎又往里深探了几分,阿舂承受不住,呜咽着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箫辄受了刺激,“嘶”了一声,忍不住劈啪作响地狠肏了几十下,方才降下速度来缓缓地摩。

“这小东西下面紧得很呐,”他觑了眼贺琏芝狰狞的长龙,“你那玩意儿他真的受得了?”

贺琏芝翻身上床,跪在阿舂身后,笑道:“受得了受不了他都受过十几次了。”

贺琏芝抓揉起阿舂白花花的臀肉。臀缝里亮晶晶的淫液,在臀肉开合下若隐若现。手指从山峰滑向窄窄的山谷,又沿着山谷一路前行,停在肉粉色的、紧密闭合着的菊穴上。

“不过这个地方……”贺琏芝试探着将指尖缓缓插入,“……倒是还没受过罪。”

“唔……”从未被外人触碰的密穴陡然被异物侵入,阿舂禁不住夹紧了双臀。

贺琏芝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抽在阿舂从头到脚唯一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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