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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N歌扬言要把小花花割了(3 / 4)

到了门前,颜松云彬彬有礼地让杨玄先进去,做足了姿态,等杨玄停下脚步才猛然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春宫没收起来,还大咧咧地铺在桌上。

他听到前面的杨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一时不知道这门该不该关。但很快,杨玄就替他做了决定:杨玄伸手扯住他手腕把他往屋里拽,随后一脚踹在门上,木门关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见怪不怪,见两位统领要谈事情,都散开了。

“我在谷中的时候,画技在同辈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堡主瞧我画得怎么样?”颜松云被甩在了椅子上,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拱火。

“颜松云,你万花谷也算是个风雅之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他指着颜松云,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想出个合适的词,“败类!”

颜松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这种词杨堡主也没少被骂吧,我们这种恶人,真的有必要在意这种外名吗?”

杨玄没理他,低头看桌上那幅画。画上的男子侧着脸伏在一张琴上,口中不知含着什么,双腿大开地被侵犯着。虽然容貌被乱发挡住,看得并不真切,但后腰上一颗小痣,和他本人分毫不差。这颗痣的存在还是颜松云告诉他的,当时的颜松云痴迷地反复亲吻了数次,直到自己忍无可忍地问他在干什么,颜松云才兴致勃勃地告诉他,宛若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玄伸手揭过画纸,五指弯曲,用了点内力,将那幅惟妙惟肖的春宫一寸寸地捏碎了。

“这么生气啊?”

耳边的声音仍然在聒噪不休,杨玄烦躁地抽出剑来,斩断了颜松云衣袖一角。

“这下可真成断袖了。”颜松云将将躲开,抬起手臂看着整齐的断口,嘀咕道。

“你非要缠着我做什么?”

颜松云避而不谈,反问道:“你不是有正事?”

杨玄哼了一声,懒得和他多嘴,问他:“你往我身边塞人,意欲何为?”

颜松云表情微妙:“别这么说,我只是送了几个下属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杨玄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冷声道,“你要是再干涉凛风堡的事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堡主,难道我这扶风郡里没有你的眼线?何必这么生气。”

提到这个杨玄就来气,见他还在嬉笑,手上的剑直接扔向颜松云,扎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你的眼线就是偷窥我更衣用的?”

颜松云一边闪身躲开一边下意识地否定:“当然不是……你说什么?!”随后,他便从杨玄黑沉着的脸色确信他没在胡说。

这不省心的下属哟……

他已经够不讨杨玄喜欢了,还给自己弄上这么一出,偏巧杨玄今天还撞上了他画的春宫,这下杨玄怎么能不以为自己是个满脑子情欲的东西?

颜松云摸了摸下巴,又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他拧开了腰间的小瓶子。

他甚至有空窃喜了一下,就连杨玄发现是自己给他下药的时候,表情也没有这么骇人,是不是证明杨玄对他其实有几分意思?

杨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知道,肯定会后悔自己当时没把他阉了——这人的脸怎么比长歌门那棵老树的树皮还厚?

“这次是我识人不明,杨堡主想我怎样赔偿?”

“赔偿?我可不敢要颜郡守的赔偿。颜郡守好好管管手下的人就是,我就先告辞了。”

杨玄转身要走,却被颜松云莽撞地扑了过来,险些撞上房门,正要发火的时候,颜松云先开口了。

“堡主,我不小心中了春毒,帮我解解?”

杨玄感觉自己耳朵不好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颜松云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推开颜松云,冷漠道:“自己解决。”

颜松云乐呵呵地拧住瓶子:“晚了,你也吸到了。”

“不小心?”

“不小心。”

杨玄用了点力气,将颜松云推到一旁的软榻上:“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一天天都是什么东西。”

“堡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颜松云的脸有点发红,四肢无力,但还在坚持逗杨玄玩。

杨玄嗤笑一声,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将他手臂按过头顶:“我们既然中的是一样的药,这次换我在上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还是有点问题的。”颜松云吞咽了一下,挺了挺腰,撞在杨玄的身下,暗示道。

杨玄想到上次被他堵了一肚子脏污,在浴室掰着穴洗了许久才洗干净,不由得脸色发青:“住口。”

“杨堡主上次不舒服吗?嘶——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有点没力气。”颜松云正要替他解衣服,突然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杨玄正解着头发,闻言下意识抓起他的手腕,等诊完了才想起来自己何必管他死活,颜松云见他脸色变幻,怕这死心眼的鸽子钻牛角尖,开口问道:“堡主,可看出什么了?”

“你自己不也会医术?”杨玄驳了一句,把发带叠好放到一旁,又问他,“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天欲宫。”

杨玄难得给了他个笑脸,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自受:“郡守,还想不到原因么?”

颜松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请堡主解惑。”

“郡守上次强迫我,还知道用软筋散,现在落到自己身上,居然还想不明白?”说到这里,杨玄又有点想把颜松云阉了。他不介意颜松云碰他,但他讨厌被强迫。

颜松云恍然大悟,他现在是猎物,猎物当然要乖点才方便,留着根硬挺挺的阳具就够了。

想明白这点,他脱口而出:“那堡主现在这是被这药当做女人了?”

出乎意料的,杨玄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吧。”

“你不生气?”

“有什么可气的?”杨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没长女人的东西吗?”

话虽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以女装示人?”

杨玄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直到留下一片淤青才放开。

“别仗着我暂时不想杀你就大放厥词。”

颜松云笑了下,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杨玄此时也觉得有些燥热,起身膝行两步,径直跪坐到了他脸上,将花穴贴到他嘴边,冷淡道:“舔。”

颜松云没想到上次看起来还算保守的杨堡主能做出这等举动,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伸出舌头拨开花唇,露出里头怯生生躲着的花蒂,那处上次被玩得肿到挡都挡不住,这几日看来杨玄没少用药,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他用舌头碰了碰,杨玄因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你……”

颜松云上次就发觉他身体敏感异常,这次亦是如此,他还没怎么动,杨玄就已经湿了一片,大腿微微发着颤,颜松云想了想,用唇轻轻抿了一下,杨玄果然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被颜松云直接咽了下去,整个人坐都坐不稳,手指死死绞着颜松云头发,扯得他头皮发疼。

“颜松云你放开我!”

杨玄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颜松云握住了脚踝,虽说他此时无甚力气,到底占了个体位的便宜,杨玄被他压着,只略微提起一点身子就没了力气,反倒是颜松云趁机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花蒂,又惹出一声惊喘。

也不知杨玄是不是不大熟悉马上功夫,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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