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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同实在受不了了他真的要到g到精尽人亡了(7 / 8)

尘和净纯,道:“为了仙界的名誉,先把他们师兄弟三人关押起来,不得任何人接近。”

“同意!”

“我也同意!”

凌霄门一夜之间忽而散了,门内的弟子们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能各自回家或投身其他门派。

圣塔也被三大门派封了,从此再也无人可入。

之前那些大升丸和失踪的修士,仍是传言魔修所为。

修仙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这期间,叶瑶卿缓缓醒转,身体也慢慢在痊愈。

现在境虚门已是仙门之首,每年慕名而来的修仙者鳞次栉比,多入过江之鲫。

而融焱,知道事情已经被宁时同与燕陵游解决,他非常高兴,于是他满不在乎地全盘接受了这个结果。他甚至觉得,魔界有些凶名在外也是好的,反正仙界这些赃事,他没少背锅!这次他带着幻师回了魔界,还曾写信给宁时同,说幻师已经用凌霄珠再次复刻出了一份降仙的解药。

燕陵游对仁善义三人只是被囚这样的结局非常不满,每每说起此事,他便会拍着桌子怒火中烧道:“错了便是错了,怎能如此放过他们,就该让大家见见那三人的真面目!即便千刀万剐也算轻了!”

宁时同不得不在屋里安慰燕陵游:“别生气了,师尊自有考量,现在这样不公开,也是为了仙界的名声考虑。”

他怎会不懂这些??任何时候,当权者都不可能不顾大局,撕自己的脸,除非那人是傻子!!再说之前的那些人已经死都死了,毕竟也不可能再复活。

但……

其实他心里和燕陵游一样,是不满的!

最终,宁时同开口提议:“不如我们离开仙界,去隐居吧?”

“好!”燕陵游抬眼看他,点了点头,“那我们周游天下,不再回来了!”

“嗯!”宁时同微笑,“但说好,最多两日解一次毒,不能再多了!”

燕陵游突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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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看着二人,眼中甚是不舍:“真的要走?”

二人点头。

清淮看着二人,终于,也点点头,他思量许久,还是开口:“仁善义三人之事,为师的处理或有不妥,但这,已经是最好方式。”

像是猜到二人心中所想,清淮最终摇了摇头,“希望你们不要怪为师吧。”

“不会,师尊,我理解。”宁时同点头。

夕阳西下,宁时同与燕陵游怀着沉重的心情,牵着手往凌霄山下慢慢走去,背上的包裹里静静躺着那块斑驳的玉牌,上书:李东海。

正文完

番外

七莲村只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大凡喜欢的隔壁的小莲,原本小莲对他好像也有点意思,可最近却变了,总是不理不睬,于是大凡决定去山顶采一束梵花送给小莲表白。

梵花是七莲村特有的品种,花藤长在山顶,每日子时开放,花瓣雪白娇软如雪浪,开时异香扑鼻,若当时没有被采下,一个时辰后花就会凋零。

所以大半夜的,大凡就偷摸出了门,跑去了后山。

这日天朗气清,月色铺下来如同一层银霜,裹在萧瑟风里的有一丝梵花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有微弱的虫鸣。

这种天气,梵花应该会开得密而茂盛,如果采一大束,送给小莲,说不定明天就能抱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大凡心中一阵心驰荡漾,卯足了干劲,算算时间,自己爬到山顶差不多刚好子时。

越来越靠近山顶的时候,花香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郁。

果然,整整一座山壁上密密麻麻全是雪白的花蕾,它们被微风轻轻拂动着,正在月色下竞相绽开。

大凡心中无比高兴,小心翼翼地爬上去,伸手正准备采摘。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飞沙走石,大凡连忙闭上眼睛捂住口鼻。

七莲村从为有过如此妖异的风,究竟从何而来?

大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待到风过去,他睁开眼惊呆了。

那些花,竟连一片花瓣都没了,只剩光秃秃的花托还在月色的微风里堪堪摇晃。

这怎么可能???!!!

他揉揉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看向更远的地方,长满花藤的山脚下,似乎有一堆白白的东西在动。

“难道是鬼?”大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向来胆大,便顺着山坡慢慢往下滑,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等离得近一些了,才总算看清了,那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铺满了梵花的花瓣,香气扑鼻。

银色的夜光洒下,落到草地上两个人半赤裸纠缠着的身体上。

大凡瞪大了眼,心扑通直跳,赶紧躲到树后偷偷观赏。

那是两个男人。

而且是两个非常漂亮的男人。

宁时同赤着脚,正骑坐在燕陵游的跨上,衣服慵懒地半挂在腰上,雪白的背脊被月光照的如同玉雕一般,正被燕陵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忘情地与燕陵游亲吻,晶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被吻得微微发红的唇角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无瑕的花瓣上。

是的,前两天因为燕陵游在床上太持久的缘故,他生气了,这两天都没理他,也没有与他完成某些解毒仪式,因为他很喜欢梵花的香味,想半夜出来采花,没想到居然差点毒发了。

还好燕陵游不放心他,跟了出来,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宁时同才是今晚被采的那朵花。

可没办法,必须要解毒,不然他会死的!

宁时同本着硬着头皮也要活下去的原则,主动推倒了燕陵游。

反正燕陵游对他那是来者不拒,随时随地都在对他表示热烈欢迎。

亲了一会,宁时同觉得喘不上气,想跑,没想到被燕陵游摁住脖颈,继续深吻。

齿间被狠狠撬开侵入,宁时同被迫张着口,被燕陵游肆虐自己柔软的口腔,柔软的软肉被对方一遍一遍地用滚烫的舌尖扫过,大脑变得缺氧而迟钝。

灵活的指尖从背部滑到胸前,婆娑着来回轻碾他胸前两颗红色的蓓蕾,它们不由得立即挺翘了起来。

燕陵游终于放开宁时同的唇,感受到新鲜空气的宁时同立刻大口呼吸起那些带着浓郁香气的空气。

感觉自己的胸正被对方忘情地舔舐,宁时同的身体又烫又麻,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像电流一般,从大脑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他不由得蜷起了脚趾,闷哼了一声。

场面太过香艳,大凡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生怕惊动了两人,断送了这场好戏。

燕陵游的手撩起宁时同腰间的衣物,揉搓着半截白嫩的臀瓣,指尖却在臀瓣中反复探索着什么。

随后他轻轻掐住衣衫上那段细腰,让宁时同缓缓坐在了什么上面。

宁时同开始上下起伏,带着哭腔,还有一些细碎的控诉,大凡隔得远,听不真切。

宁时同声音大了些,燕陵游就把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继续舔舐玩弄他胸前的蓓蕾,宁时同身子软绵棉的像一团棉花,呜呜呀呀地低头咬燕陵游的肩膀,但他其实舍不得真咬,怕咬疼了他。

看二人一上一下地颠簸着,低吼着喘息着,看得大凡心中也止不住地心跳加快血脉贲张。

不一会儿,身上的人便被压在那柔软而铺满花瓣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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